生,要有引导,也要有信任,相信他们自己能处理好。”
根津校长讲的耐人寻味,却离题挺远,听着和相泽的问题没多大关联。
相泽消太和布兰德金听得若有所思,他俩都是马上要带英雄科一年级的班主任,内部早已定下的。
尤其是相泽,他是个聪明人,明白校长是委婉地提点他,毕竟过去他带班的淘汰率可不是一般校长能接受的,往深了考虑,说不定校董们也颇有微词。
本来雄英的招牌就是英雄科,金灿灿的名片给截了一半,任谁都心里膈应。
有些话不必宣之于口,相泽明白校长的苦心,根津一瞧他神情,就晓得他有分寸了,满意地低头品茶。
点拨过去,就要想想这话里本来的意思是什么。
相泽翻来覆去咀嚼了两遍,若有所得。
“想到了?”
相泽眉头紧锁,不言不语。
根津也不急,慢悠悠等着。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有点意思,”根津笑了笑不置可否,“你只说对一半,这位荒玉老师呀,确实想借着将来少年们冲突升级,潜移默化影响孩子们抵制我们对他们的疏导。”
“恶念的口子一旦开了,就像是发了芽的豆子。我们今天越是阻止,以后这些孩子对抗的越是激烈。你瞧——”
根津一指屏幕上被严琭打晕的那个考生,还有周围忿忿不平的淘汰者。
“他这是在育种啊。”根津感叹道,“只要等合适的时机,这些孩子就会被言论歪曲了观念。虽说未必是用于歧路上去,但我们这位荒玉老师,所谋不小啊。”
“那些应该是淘汰者吧?”
“相泽君,就算雄英是鼎鼎有名的名校,一届英雄科又有多少人呢?这些人中成功在英雄业内立足的又有多少人呢?”
根津一连串反问,让相泽感触良多。
“就算那些有名的英雄或多或少都和雄英有关系,但是整个十三区这样数量级的英雄群体,更多的是哪些人呢?区区一届雄英英雄科,四五十人投进去又能翻出什么浪花呢?”
“雄英,永远是站在浪尖的引领者,但弄潮儿不代表能呼云唤雨。引导,不等于控制。”
“海浪足够大的话,谁能分清楚到底是弄潮儿在领路还是海浪在推着呢?”
相泽沉默良久,道:“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就是在宣示‘主权’了吧?搞出这么大阵仗来,大概是看中了那两个孩子了吧?”
相泽一惊,道:“我们不用做什么吗?”
根津的目光看向监视器,幽幽道:“就像是我说的,这是妥协的默契。这些孩子们,谁能抵挡欧尔麦特的魅力呢?”
相泽顺着根津目光过去,看到的是一张张崇敬憧憬的小脸,他似乎明白了老前辈们之间的默契,为什么欧尔麦特看似鲁莽地去阻止考试,却没人拦着他了。
这么一想,无论是哪个角度,果然是欧尔麦特最合适了。
果然不愧是“和平的象征”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相泽用征询的目光看向根津。
根津笑着点了点他,道:“所以我说,哪个少年能抵挡欧尔麦特的魅力呢?”
相泽再度看向那两个格外闪耀的少年,笑了。
“是啊,谁能够呢?果然是‘和平的象征’啊。”相泽消太跟着重复了一句。
根津瞧了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布拉德金,也笑了。
场地内,爆豪似乎还处在震惊中:“欧尔麦特,你……”
“可以了吧?荒玉青年,哦不,该叫荒玉老师了。”欧尔麦特笑容满脸。
严琭点头,看不出内心想法,赞同道:“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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