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也没少伺候同提举王大人啊……’。
说完这句,肖大可的身影如同那阵青烟一样飘去,留下刘通一脸的懵逼:什么意思?难道王核锒铛入狱,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扫把星”是个什么东西,刘通打死也不愿承认:王核是王核,我刘通是刘通,名不同、姓不同,挨的着吗?
……
一炷香后,樊文予已来到那个抽签房,正是程默上次前来的地方,一如之前的布局:左右各一个大和尚,负责解读签文。
不过,程默上次离去后,如今不再是‘上上签’与‘下下签’永远出自同一个屋子了。
‘心诚则灵’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樊文予当然能做到这一点:不难想象,就是一个小小的抽签房,看似就他一人、连同一个负责抽签的小和尚,而在门外,或屋种某个角落,又会暗藏多少双眼睛?
看的见的,看不见的,都会密切关注着他。
这位来自朝廷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樊大人,想不让别人关注他,都很难做到。
“咯咯……”,竹签碰撞竹篓的声音,终于在一片安静中停下,一只竹签掉在了地上。
那小和尚立刻上前将竹签捡了起来,而后细细端详。
之后便是一个喜庆的声音:“恭喜这位施主,是上上签、大吉大利啊”。
将樊文予搀扶起来,那小和尚指着对面的侧屋道:“请施主到屋中饮茶歇息片刻,会有大师专门解读签文之意”。
这里还有茶喝?只是不知这一杯茶,得要几个银子才行?
樊文予接过竹签,顺手掏出一块银子放到‘功德箱’中,冲小和尚微微笑道:“多谢小师傅指点,借你吉言,若来年一切顺利,到时一定再来这里、添柱香、添些‘功德’……”。
那小和尚望望功德箱,不时点头道:“施主乐善好施、慈悲心肠,一生必定大富大贵、一帆风顺……”。
说到解读签文,像程默这样读一知半解之人,尚且还有这个必要,但有两种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目不识丁之人,你说甚便是甚,解读还有什么意义?
文采飞扬、饱经世事之人,莫说一个和尚,既是要给所谓的先生也未必能说的过他。
即便占卜之术是‘术业有专攻’,不能与诗同一而论,但至少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你有你的说法,我有我的看法,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的看法远远超过你的说法。
“施主,这一签……好啊”。
大和尚将竹签拿在手中,良久之后才说了这么几个字,眼光却不知打量了多少次眼前的这位‘施主’。
没有把握时的沟通,最好还是少说话,惜字如金能不能做到再说,但最好不要画蛇添足。
言多必失这个道理,是要记住一辈子的,那怕在这看似‘看破红尘’的地方。
“哦?这一签,怎么个‘好’法?还请大师明示”。
樊文予不紧不慢道:“方才那个小和尚说是上上签,大吉大利之类,在下一个俗人,但既然来了贵寺,还是想问个明白”。
大和尚顿顿神,一字一句道:“不知施主,心中所求是什么?财运,还是仕途?亦或其他?”。
不得不说:这个大和尚还真是有些本事,竟敢在神像面前‘睁眼说瞎话’。
樊文予放下茶杯,刻意从四下望望,而后压低声音道:“我知道这里要心诚则灵嘛,实不相瞒,我求得是——财运”。
财运?
那和尚不由的咳嗽几声,几乎要有些坐不住了,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
“施主请稍等,贫僧去去就来”。
和尚毕恭毕敬的样子,之后规规矩矩向樊文予道别,也没说个理由。
樊文予处惊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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