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但他这个库副使不还好好的吗?
敢直呼王核的名讳,恐怕也是刘通这辈子做的‘最胆大’的一件事儿,那是是王核被摘掉乌纱之后。
大理府的这点事儿,复杂着呢……
见四下也没什么人,刘通又有些着急起来:待会儿见了樊大人怎么解释?是不是很没面子?
尤其是肖大可,会不会嘲笑自己呢?这小子,肯定不会帮着自己说话的,否则,方才怎么会出这样的‘馊主意’呢?
也许这位大明朝盐课提举司的库副使不知道:若干年后,这这种‘自我疗法’将会被定义为一种叫做‘阿Q’的形象,进而再广为流传。
当然,仅凭刘通是无法见到了,只有像仲逸的这样的人,一个千载难逢而又极为巧合的机会下,来到了那个叫唐小丫女子的世界……
人,若是可以随意穿越,那该有多好?
才转过墙角,刘通简直吓了一跳:连同樊文予在内,之前所有人都呆在这里,目光齐刷刷的向自己望来。
随意这么一看,让他觉得似乎是秋风扫落叶一样。
尤其肖大可,正得意的望着他,眼神中充满挑衅:你不是很得意吗?这下好看了吧?
若不是樊文予在场的话,刘通那怕是拼了命,也要上前扇肖大可一个耳光,做不成这个库副使又如何?
“樊大人,那个……冯爷……三保,今日不在寺里,方才他的随从被我训了几句,还摔了一个茶杯……让你见笑了”。
刘通这么说着,脸上不由的有些不自在:“要不……请樊大人改日再来?小的我保证让他到门口来迎接大人?”。
为了挽回面子,连命都不要了:这话要是被冯三宝听到了,真能要了他的命。
樊文予似乎很不在意,倒是一旁的肖大可果真趁机说了一句:“刘兄,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是谁摔了一个茶杯?你,还是冯三保的随从?”。
刘通白了一眼,笑着对樊文予说道:“樊大人,我们接下来当如何?请大人定夺”。
樊文予没有言语,径直向里走去,其他人有些不解,相识对方看了一会儿,缓过神来,又纷纷跟了上去。
边走边说,刘通还不忘向肖大可补上一句:“实话告诉你,那个茶杯真的摔碎了,可是,这个就那么重要吗?”。
肖大可几乎要笑了:“刘兄多虑了,我只是说说而已,干嘛这么着急呢?是你向樊大人保证的,又不是我,问我作甚?”。
刘通还想说什么,但见樊文予身边一名随从正转过身来朝这边望了一眼,这才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院子中间是一个大香炉,上面插满了各种香,厚厚的香灰透着丝丝红火,一阵微微风过,阵阵青烟再次偏离了方向,飘到不远处便是一阵烟雾,各自没了方向。
院中之人,若是逆风而上,总能问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到底是香香的泥土味,还是泥土气息中夹杂着一种特有的‘香味’,这恐怕是一个人对嗅觉的理解了。
“你们都各自散开,这么多人在一起总归是不合适的”。
樊文予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其他人只得各自向面对的方向离去,有人还不时的回回头,刘通就是这样的人。
“大可老弟,你说樊大人身边没个人伺候着……,这合适吗?”。
刘通现在已经忘记肖大可方才的‘得意’,对他而言,从来没有真正的交情:只要某个人有用,那便是兄弟、交情深的不得了,若是没有什么用,我认识你吗?
而这种‘很深’的交情能持续多久,就要看这种‘有用’的关系能持续多久了。
肖大可不会理会这些,他说话自然也不会顾虑那么多:‘刘兄,我看就不必了,你还是不要‘伺候’左右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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