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谋士不约而同的建议,火炮不在,掷弹或许能产生一些效果。
“准!”一炸两瓣的边区造,熊荆苦笑之余徐徐点头。没有火炮,吓唬吓唬秦人也好。
知道掷弹威力的熊荆苦笑,将率谋士却不敢把掷弹当摆设。这种可以真正随步卒一起机动的武器被他们看得比火炮还有用,很多人更是深深埋怨造府为何不早些造出掷弹云云。令骑带着熊荆的命令往军阵两边疾驰,口中高喊:“大敖有命:掷弹击敌!大敖有命:掷弹击敌……”
弓手还在一波一波的放箭,死尸在溃卒中越积越多,溃卒已和后阵秦卒脸对着脸,双方只隔着一根酋矛。各师听闻敖命一声令下,师内的掷弹卒立即冲前。每名掷弹卒有四名余卒,这四名余卒三人背弹,一人背盾并携有火绳,投掷由身材高大的掷弹卒完成。
火绳开战前便已点燃,立于大盾后方,撬开蜡液封住的点火孔和通气孔,将燃着的火绳插进去,白烟冒起时余卒喊一声‘投’,两斤半的掷弹立即被掷弹卒高高扔出。
掷弹卒如果能与余卒配合密切,敌军的箭矢如果不太密集,投掷速度将超过弓手射箭的速度。此时秦军弩箭正在射杀溃卒,掷弹卒从容投出的掷弹在空中好似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落入溃卒当中。
‘砰!’掷弹未落地便已爆炸,炸出破片的同时还喷出一团白烟。第一响溃卒还来不及反应,第二响、第三响、第四响……响起时,溃卒彻底慌乱。他们不清楚这是什么武器,更不明白这东西不过一炸两瓣,几百颗掷弹同时爆炸,很自然的让他们想起荆人的巫器。
巫器等于死亡,密集的爆炸声中,人群再度失去冷静,他们停止向两侧运动,抵着酋矛横冲几步外的后军阵列。看到这一幕的熊荆不敢怠慢,他急命道:“冲矛!”
‘咚咚咚咚……’安静不久的建鼓又一次敲响,幕府快速打出冲矛的旗帜,十二个冲矛方阵中的矛卒举矛过头,他们对准几十步外溃卒怒冲而去。
与此同时,冷静下来的蒙恬也下达了进攻命令。妇人之仁绝不能在战场出现,他必须马上命令后阵士卒刺杀阵前的溃卒,以免被他们冲乱阵列。
楚秦两军是死敌,然而现在楚秦两军矛卒对准的却是秦军自己。没有武器,没有阵列,人与人挤成一团的溃卒没有任何反抗,半刻钟不到便剩下一地的尸首和伤者,隔着他们,两军士卒终于脸对着了脸。
“冲!”冲矛未完的楚卒没有停顿,踩踏地上的尸体飞奔上前。对面杀红了眼的秦卒也大喊一句‘攻’,双方就在这尸体铺成的战场厮杀。
五十行的阵列厚度最多不超过十八步。楚军矛卒对准秦人后军冲矛时,掷弹卒投出的掷弹只能后移,投向秦军的阵尾。后军士卒没有像前军溃卒那般惊慌,即便惊慌,最后方的短兵也会弹压他们,将他们就地斩首。
掷弹一颗连着一颗声势极为吓人,可杀伤与巫器相比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掷弹炸出的碎片只能杀伤没有防护的位置,打在皮甲上连皮甲都不能洞穿。秦军将尉没有发现这一点,但他们发现短兵的弹压可以稳住摇摇欲坠的军阵,方才深深喘了一口气立即回望后方。
按照腹心蒙珙的布置,前后两道军阵的目的是为了阻挡楚军冲矛,前阵已被巫药炸溃,现在只能靠后阵勉强支撑。但阻挡和支撑并不是致胜的手段,致胜的手段是布置在左翼的五千骑卒。
秦军对楚军最接近胜利的一场会战是襄城之战,国尉府重点研究过襄城之战,认为最可能击败楚军的办法就是骑兵勾击阵后,蒙珙此战的布置正秉承这个原则。
针对楚人极易骄纵的特点,骑战时圉奋麾下的骑军与楚骑厮杀片刻便要全军后撤,以诱使楚骑远离战场,后撤大约十里骑军再与楚骑厮杀。秦军左翼有两万骑,与之相对的楚军右翼只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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