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道:“我就是个大老粗,不懂这些个阴谋阳谋的,算了算了,我听你们的。”
余锦瑟见朱边这样,忍不住又暗暗在心头笑了起来,后又觉着有些忧愁。
这朱边是个实诚人,却是无防人之心,也不怕被人给坑了去,他能走到今日,除了自己本身的勇猛,只怕也不会有别的了。
待人都走尽了,余锦瑟握着刀柄的手才颤巍巍地放了下来,只觉维持着这个姿势一直不变,还真是考验人的耐性和体力。
卫渡远瞧见了,慌忙上前就要将她身上的佩剑去下,却是被她阻止了:“还是不取了,待会儿人来了还要再带上,懒得弄。”
卫渡远这时候也不忘狗腿:“那我帮你把兜鍪取下来,这个也重。”
别说,这个兜鍪还真是有些沉。
余锦瑟见没人,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见卫渡远还站在自己身旁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不禁觉着怪:“怎么了?你不去写加急密信上报朝廷,同我在这里磨叽什么?”
“跟媳妇儿在一起才是最是舒心的日子,怎么算是磨叽呢?”卫渡远分明说着讨好人的话语,旁人说来就是油嘴滑舌,他说来偏能惹得人心花怒放。
余锦瑟看不下去了,挥挥手道:“行行行,来,我给你研墨。”
卫渡远可还记着大夫说的让余锦瑟好生养着的事儿,也不敢再闹她了,忙道:“还是别了,你还是坐在这里歇着吧。”
余锦瑟看着卫渡远这小孩子的一面,忍不住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真是陷入情爱之中的女子,是又傻又痴。
说来说去,两人还真是不相上下。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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