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怎么办啊?”
余锦瑟心中嗤笑不已,这些个男人啊,当时怎么就没想过自家妻子呢?如今要出事了,才知道后悔,晚了!
卫渡远瞧见了余锦瑟警告的眼光,忙讨饶地看了回去,这才自证清白似的:“所以啊,家有娇妻,何必想着外面的那些个野花呢?野花哪有家花香啊?家花可是自己护在心肝肝上的,野花,随手都有,家花要真折了,可就找不回来了。”
余锦瑟又给了卫渡远一个眼神,似是在说算他识趣,还顺带皱了皱鼻子,要是这营帐中没人,卫渡远毫不怀疑她会冷哼出声。
明副将是知道这是自家少夫人的,当下觉着自己胃胀得有些难受,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甜味,他只想尽快出去透透风。
赵参军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好端端的说正事,怎么又扯歪了?
“卫将军,你还是别唬老朱了。”
卫渡远笑道:“谁叫他傻。”
朱边不干了,哼哼着不服气,被几人一看,只好将到嘴的话给咽回去了。
卫渡远看朱边吃瘪,心情大好,当下便收起不正经,谈起了正事。
“我上回打你们板子就是为了做戏。既让藏在军队中的叛徒放松了警惕,也好让自己能脱身去沙城围剿红三娘。”
原来,那夜小六寻到红三娘的时候她正在用他们的秘密渠道传信。
小六就想着将计就计,将红三娘的信给调换了,上一切皆好,已将知情人封口,只是这边事情还未完,需延后两日再回去。
恰好此时,大昱军队中的叛徒动手了,没留给万野多少时间思考,他这才没觉出其中的不对来。
如今觉出来了,万野纵然不服气,可为着匈奴权势更迭时能休养生息,防止大昱趁势入侵匈奴,他只能选择这时候低头议和。
可总也不能让他来说议和的事儿,这事儿自然要匈奴的大王来做。这样旁人只会想不过是万野输了两场仗而已,匈奴王竟是被吓破了胆,急忙求着议和。
匈奴王的威严原就徒剩王室的身份苦苦支撑着,再来这下子,到时候万野登上匈奴王的位置可谓是名正言顺,还可打着为了匈奴百姓的由头。
余锦瑟听了卫渡远这一番话,只觉这万野还真是好笑,连王位都敢篡,偏还要磨磨唧唧地给自己留个好名声,真真是可笑至极!
这厢余锦瑟想着,那厢明副将就嗤笑出声:“那万野倒不像是个匈奴人,什么时候还想要这些个虚名了?”
“这样的人才更具野心不是?”卫渡远微微勾唇一笑,“万野可不是个偏安一隅的性子,他上位,只怕这边关又有大动荡了。”
朱边想事情向来简单,站出来一扬手道:“那我们就上奏,请奏陛下莫要同那匈奴人议和。跟万野议和,那不是,什么来着?对啦,与虎谋皮吗?”
卫渡远看着朱边这样,摇头叹道:“赵参军,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赵参军苦笑道:“还好还好,还是听得进去劝的。”
明副将忍不住笑出了声,朱边却是什么也没想明白,道:“不是说正事吗?你们笑个什么啊?”
卫渡远摆摆手:“行,那就同你说正事。你以为朝中之事是我们上奏就有用的?我们清楚情势,京城的人也同样清楚,且说不得想得多明白呢。”
明副将接话道:“只是,若是我们不接受议和,硬要打,却也是说不过去的。到时候,就怕天下说这引起战事的是我们大昱皇上了,再惹得民不聊生,徒增百姓怨怼。”
卫渡远点头称是,又补道:“只是还有一点,明副将却是没有说到。要知道,这京城情势可是比边关战事要复杂得多,不定牵涉到什么利益关系。”
朱边伸手胡噜了自己的头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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