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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晚歌有参予其中吗?”
这话引得柳瀚笙目光沉沉地一睇。
“她知道我们要找裴沫莲问事。杀人这件事,不是我们事先计划好的。真的只是意外。”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于现在来说全无意义。
“你的主人是谁?找裴沫莲问什么事?起的是什么争执?”
啪,他一拍审讯台,寒声叱问,吓得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我没见过我的主人……对方一直是用电话联系我,办事付钱。那天我接到任务,要我去逼问裴沫连一句话……这话,我不能乱说,四……四少,如果你想知道,让其他人都出去……”
他结结巴巴提了一个怪的要求,最后还陪笑道:“我这是为四少着想……事关四少的隐私……不能让别人听了去……”
那语气神神秘秘的。
慕戎徵想了想,如他所愿,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
张副官应声立刻带着队员们走了出来。
“五少也出去。”
吴桥又提了一个要求。
柳瀚笙只得跟着退了出去,审讯室内只剩下慕戎徵和这个人犯。
“说。”
“是,我的主人想让我问裴沫莲:裴御洲到底是谁的儿子?”
面对任何突发状况,慕戎徵大都能处变不惊,呃,只要无关蔚鸯大抵如此,但今天,他被这个回答惊到了。
裴御洲是裴渊的儿子,这个事实早在他被带回南江那一刻起,就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今天,居然有人提出了这样一个质疑:他是谁的儿子?
他除了是裴渊的儿子,还能是谁的儿子?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思绪暗暗一转,他问得无比冷静。
“这我哪知道?”吴桥一脸无解,示意自己那双受伤的手,“哎,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我止血?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你不该死吗?”慕戎徵冷冷一笑,以刀锋在他的脖子上刮了刮,吓得他不敢动弹,“你在害死我妈时,就该想过有这样一个结果的?”
“好……好啊,如果你敢杀我……”吴桥忽勾了勾嘴角,不再委屈求全,语气一变,反过来邪邪一笑,威胁起他,“裴四少不是裴总司令亲生子的传言将满天飞……啊……”
伴着一声惨叫,把尖利的匕首将他断了一根手指的左手钉在了桌面上,血流如注,那凄厉的分贝,更是引来外头的人敲门急问:“四少,你没事吧……”
慕戎徵不搭理,一手拎着吴桥的胸襟,冷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让我的人找到的,也是故意把这消息透露给我的……你们想干什么?想挑剥我们父子关系?哼,吴桥,你觉得我会信吗?”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裴渊,这件事的知情者之一已经死了,裴渊是另一个知情者……裴御洲,你不是裴家人,你为裴家做再多的政绩,最后只会成就裴家,你是得不到半点好处的……”
笑得阴森惨厉,说得信誓旦旦,却让慕戎徵背上生出一阵阵寒意。
父亲的确有事瞒着他,难道这就是他当年没有查询母亲之死的真相?
“陶晚歌是怎么死的?柳淑碧为什么要带老五?这些事你知道多少?”
噌地,他把拔起尖刀,在吴桥痛叫中抵上了他的咽喉:“不管你在外头是不是安排了人,会不会散播这条不实的谣言,至少现在你所要面对的是:你的命,就在我转念之间。如果就这么死了,你看不到我的下场会怎样,活着,或者你还有逃出去的机会……怎么样?你这是要死,还是要活……”
“要活,我要活……”吴桥汗出如浆,又痛又惧,答得飞快,“陶晚歌是我带来的其他人半路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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