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哼……”慕戎徵冷一笑,“拿把匕首过来。”
赵白石一愣,马上去取来给了这个魔鬼似的特战队队长。
慕戎徵看着那亮铮铮放着寒光的利器,一步一步走进了审讯室,走向面色惨绿的吴桥,唇角扯起一抹幽冷的弧唇,“吴桥是吧,给你一个机会,好好把我们想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全说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吴桥一看到慕戎徵,就不断地咽着口水,早就听说这个四少审起犯人很凶残,什么酷刑都会给犯人上一遍,刚刚这些人不敢往他身上动刑,那是因为他身上有一张通商证明,可以表明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商人——这事事关两地工商关系,一般人不敢动私刑,可这位是南江的少主,他下手绝狠辣,那是出了名的。
“我要见律师……”额头冒着汗,他叫嚷着,紧跟着嘴里发出一记惨叫:“啊……”
一根手指生生就被切了下来,鲜血直飙,吓得柳瀚笙直哆嗦,不由自觉就往后退了两步。
这这这……这也太野蛮了。
他暗暗皱起眉头:这个曾经温暖如春阳的四哥,在部队锻炼了这么几年之后,已经变得铁血无情。
“你一共有十根脚指头,十根手指,你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或是回答晚了,它们就会被切下来……切下来容易,装上去就难了。所以接下去你得想想清楚,你是打算好好活着,还是变成残废,成为废物……我想,像你们这种鹰犬型的部下,一旦成为废物,基本上就是弃子,或者直接被做掉。人生这么美好,如果你想早早去天堂,我一定成全……”
冰冷的威胁,咬得字正方圆,字字冒着寒气,听得柳瀚笙好一番心惊胆战。
吴桥脸上皆是恐惧——能让这种人害怕的人,都不是好人——慕戎徵真不是良善之辈,为达目的经常不择手段,今天柳瀚笙算是亲眼见证了。
“我说我说……”吴桥急切地答应着,“是祁大夫人让把何欢和孟鹃带回国的,也是祁大夫人吩咐我看管的,更是祁大夫人把人放出去的。
“答得太爽快了。”慕戎徵冷笑着指出,“栽赃的痕迹太重。”
“这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撒谎,你就把的手指头全部切掉……”
吴桥大叫,看着自己的血水自断指间源源不断地淌出来,急了,求道:“能不能先给我止一下血。”
“行啊,那就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慕戎徵瞅着那血水,脑海闪现的全是那一天母亲倒在老五别墅的光景,眼神越来越寒冷,那捏着刀子的手,骨节根根蓄着力量,恨不得也让这个该死的男人尝尝被人锯切的滋味。
“那你快问。”
他急得不得了。
“十年前,陶晚歌的别墅内,你是不是杀害了我母亲裴翘莲……”
蓦然抬头,目光冰彻骨,足能将人杀死千万次。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吴桥竭力为自己辩护,“那只是一场意外,只是意外……”
呵,想不到,他还真是当时的目击者。
“好,给你一个机会,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场意外?”
忍下所有恨意,他一脸淡漠地坐下。
“我……我只是奉命去和裴四小姐问个安,谁知裴四小姐不合作,和我们起了争执,而后一不小心戳中了要害……我见搞出了大事,当时就跑了,离开时裴四小姐还有气的,后来是怎么死的,我真不知道……”
提到这件旧案,吴桥额头那是噌噌直冒汗。
“谁捅的?你还是陶国庆?”
慕戎徵再问,声音冷得足能毙死人。
“我把人撞翻了,陶国庆不小心捅了一刀……”
吴桥的牙齿在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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