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第四个问题……”
蔚鸯咬了咬唇,盯视了回去:“听说你要订婚了……是吗?”
“订婚?谁说的?”
他眼神一利,立刻反问过去。
“八月底的寿宴,也是你的相亲宴不是吗?”
她对视,一字一顿地叫破。
明明不想在乎,可是语气却酸得连自己都能闻到。
唉!
她心下暗暗直叹,自己对于他的感觉,这一路路变化变得也太厉害了一点。
想想啊,一个月前,重生的那一刻,她想得是如何如何逃离这个霸占她的男人,这辈子一定要和他分割清楚,只不过匆匆一个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了。
这种变化,是她始料未及的,也是她心头一直在抗拒的。
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个时候,她居然……
“看来你真的在吃醋!”
他微微一笑,看上去很高兴。
“吃醋?”咬着这两个字,她嘲意十足,“请问:我以什么身份吃醋?”
“你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呵呵……”
尾音意味深长。
慕戎徵不知其意。
女人的心思,他一向不太懂,也没有太多和女人相处的经验,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她的好,皆听凭真心,而她对他的反应,他一直在揣磨。
她的开心,她的不开心,她的喜欢,她的不喜欢,他都在用心的研究。
可是女人是善变的,虽然他还是一个颇为擅于察颜观色的人,但是她的心思,他还是觉得难猜,并且觉得神秘。
对,这女人身上藏着一个又一个迷团,而他很想解开这些迷,可偏偏啊,越是接近,越是困惑她是怎么一个人。
比如说现在,她这个表情……
“解释一下‘呵呵’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他想都没想,把她拉了过来,让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之前是你说的,先谈恋爱,我是你男朋友,你是我女朋友,怎么,你现在想赖账呀?”
蔚鸯沉默地睇望着。
哎,他这张脸啊,对她真是越来越有影响力了,谁要是有这样一个男朋友,都会担忧的,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男人,自己凭什么让他一心一意地对自己,并且穷尽一辈子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死心踏地。
说真的,找男朋友,真不能找条件太好的,如果自己的条件不够优秀,那根本就是自己找虐。
一直以来,她就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怎么就能让这个男人钉着自己不放了。
蔚鸯浮想连翩着,最后轻轻一笑,反问了过去,“如果我们真的是这种关系,你们裴家还会开这种相亲宴么?”
不是她想在乎,而是这个男人在逼着她不在乎也不行啊!
“慕戎徵,裴家是什么家底,我非常清楚,南江的土皇帝,南江的商业霸主,南江的军队都是裴家的,你是裴家四少,能让你们裴家接受得了做裴家媳妇的女孩子,必须出身名门,必须有权有势,必须要可以给予你最大的支持,我算什么?
“慕戎徵,我到底算什么?
“我父亲生前只是东原皇家侍长卫,我母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寡妇,现在只是一个图馆的管理员,我们孤儿寡母,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无依无靠,过得是那种人人都可以贱踏的苦日子……
“我很清楚和你的距离:一个天,一个地。你是高高在上的日月星辰,我是长在泥里的无名野草。你的光芒可照射大地,而我只可能在荒山野岭,悄悄地一岁一枯荣。
“我就不明白了,像你这样一个身份,怎么就看上了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穷人?
“请问,我除了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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