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还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没办法和一个小学都没结业的人解释清楚,从棺盖的边缘看来,这口石棺应该是被某种胶状物密封的很严实,再经过巧妙的设计,把这些黑色的液体用气压封堵在石棺里,所以才有了棺盖一开,棺材里面和外面的压强平衡被破坏,液体外溢。如果想具体一点,只能找当初设计这个地方的死鬼了。
我和大嘴百无聊赖的等着,急的大嘴上蹿下跳的,古弈也是乘着我不注意,一点一点的往过来挪步,哎,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黑色的棺液下降的大半,用手电在里面晃了下,隐隐约约的能看清,棺材的底部有东西快要冒出来,大小有部队的军用脸盘大,形状也是圆的,说白了就是一个倒扣的脸盆,随着液体的继续下降,终于能看清楚,那个倒扣的脸盆周围有九根细小的黄色细链,四根细链钩挂在石棺的底部,另外五根细链已经和底部的挂钩脱开。
“老崔,那链子是金的啊!”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大嘴喘着粗气的惊呼声。
“是金的,这里应该是个阀门才对。”相比较大嘴的吃惊,我倒是还算能控制住自己,几根金链子算什么,毕竟是有价的东西。
“哥,快看啊,石棺的四个角上东西。”也许是我和大嘴太注意那金灿灿的链子了,全然没有注意到石棺的四个角落,直到随着黑色棺液发出几声咕咕的响声,全部从棺材消失后才看清,在石棺的四个角落,果然有四个大小和形状完全一样的翠绿玉片,在手电照射下透着晶莹的光。
“老崔,怎么样,兄弟的眼光不错吧,这就叫做第六感觉,呵呵呵,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大嘴在一边自吹自擂,我乘机用工兵铲把四块玉片铲了出来,在蹑手蹑脚的放在石台上。玉片很薄,也就是一厘米厚度,每一片尺许大小,玉片上面还有些不规则的纹路。三人蹲下来好一阵研究,不得其果。既不是字,也不是我们见过的某种花纹。
这个时候,三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在大嘴伸出手准备往包里塞的时候,只听古弈说道:“哎呀两位哥哥,玉片的下面我们还没看呢,也许秘密就压在下面也说不定。”
“对呀,光顾着研究这些花纹了,担心他娘的狗肉卖个白菜价,大嘴拿回去你的乳猪蹄子。”我拍了拍脑门,逐一把玉片翻了过来,终于清楚的看到玉片的下面出现了几个字的符号,并且还是用金液浇铸的字。
经过三人的一番仔细拼凑,歪歪扭扭的拼出几十个字来,相比较这里我的文化还算最高,也就能认得其中五个,生,死,门,天,七。
“这个字我认识,你们看像不像一个人蹲下来的样子,肯定和厕所有关,嘿嘿。”大嘴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没有看出半个字,很不甘心的吐沫星子飞溅。
“我我们回来了,崔老弟、于老弟还有弟妹,你们这是争吵什么呢?是不是发现出路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传来一道颤巍巍的说话声,大嘴板着脸一声不吭的在金字上摩挲,古弈握着小嘴把头压得更低了。我暗骂这个老家伙,真会找机会,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也正是薛教授出力气的时候了,总不能白吃白喝一点力也不出吧,便赶紧挤出一点笑,也没有计较太多。
“呵呵,还以为你们找到出路独自溜了呢,看来老爷子还算重情义啊。”我一边提腰一边二皮话说道,然后向大嘴示意了一下,意思快点把这个老不死的弄上来。
不过还真的挺佩服薛教授的博闻的,上的台后,不到两分钟时间把几十个字就白话了出来。
“生死门,通生死,一朝出,万劫灭,莫怪老头我才疏学浅,其他的字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应该是某个小国或者种族独有的文字,这生死门生死这金字玉书怕是不是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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