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你推门就进来,算怎么一回事!?”
石壮看小姑娘一脸怒容,不解道:“以前我也是推门就进来啊?炎凌家就是我家!”环顾四周,发现院中与十年前无异,心下只感到奇怪,却也未曾多想。刚要推开炎凌房门,便看到炎凌牵着九儿从后院款款而来。
炎凌冲九儿微微颔首,对石壮道:“石壮,你为何如此慌张?”
石壮仰头打了个“嗨”声,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沉声道:“出事了,姬清姐姐出事了!”
炎凌不解。霍姬清,霍伯伯的千金。十年前姬清姐姐十八岁,如今二十有八,应该已经出嫁了。霍伯伯家财万贯,金龟婿定也绝非等闲,嫁入豪门世家既不会抛头露面,又怎么会出事呢?
绵绵一听“姬清”二字,便觉得熟悉,细细思量了片刻,终于恍然大悟,“你说的姬清姐姐是不是叫霍姬清?”
石壮鸡奔碎米般连连点头,“姑娘你也认识她?”
绵绵迟疑地点点头,又马上摇了摇,“谈不上认识,但这位姐姐芳名却是早有耳闻,听说是宿安第一绝色,宿安城无人不知。对了,他是东家的千金,当年朴月公子就是在霍先生手里接手的这座宅子。
说来蹊跷,五年前,这位姐姐在大婚当日莫名其妙失踪了,新郎官儿是锦歌城首富阮东吾的大公子。那日,我曾在门口望见过迎亲的队伍,确是浩浩荡荡,极大的阵仗。
传言说,这位姐姐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花轿,抬到阮家时,轿子里却什么都没有。当日迎亲队伍吹吹打打,足足好几百人,却没有一个看见过她是如何消失的。为此,霍阮两家打了足足两年的官司,可这件事也实在太过离奇,官老爷根本断不了,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炎凌细细听完绵绵说的话,疑惑的看向石壮。
石壮对炎凌深深点头,“不错,我爹也是这么说的。”一住,补充道:“我爹有个朋友在官家做事,姬清姐姐大婚当天,官家还调派了不少公人来护送迎亲队伍,确实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那么消失了。之后,霍伯伯为寻找姬清姐姐的下落,几乎打点了瀚河南北的无数官家,连绿林好汉也一同出动,五年来,音信全无。”
炎凌惑道:“凭空消失了?”
绵绵想了想,支吾道:“炎公子,这件事我还听过一些其他传言,只是不知道当不当讲。”
炎凌微微颔首,“说说无妨。”
绵绵环视院中,见几人都站着,歉然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几位先别站着了,到书房来,绵绵给几位奉茶上些点心,咱们慢慢说。”双眸微垂便要福身而去,目光正对上九儿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珠。
这小女娃自打进门,不哭不闹也不说话,绵绵几乎将她忽略了。这下上了眼,觉得这孩子当真好看,虽然脸色过于苍白,但还是掩不住天生的好相貌。上前,摸摸九儿的小脸,却突地打了个寒颤,趔趄着退开了。女娃的脸,冰凉冰凉的,那种寒意,似乎渗入了绵绵的骨头缝。
绵绵慌张道:“炎、炎公子,她是不是病了?”说着,捻着纤细的指尖,那种触感久久不散。
炎凌看绵绵显是吓到了,沉吟了一霎,说道:“绵绵姑娘可知道瀚河最北的极北之地?”
不等绵绵回话,自问自答般继续道,“那里极寒,茫茫四野全是雪,我们几个去那里办事的时候,不幸得了寒毒。这寒毒,倒也不会害人性命,只是打那起便通体冰凉。这次回来,也是想循个名医,看能不能把这寒毒拔了。只是可惜我这九儿妹妹,跟着受了牵连。姑娘不必害怕,这种寒毒,不会传染。”
绵绵窘道:“是绵绵失礼了,还请炎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几位这便去书房坐吧!”
说完,几人便转去了书房。桓瑞却不跟了去,狗皮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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