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胃,脸色又是痛苦又是气恼的走了下来。
见红姑还在用针扎母蛊,代阿娇忍不住道:“我这不是下来了吗?”
红姑嗯了声,支着下巴道:“吃饭吧!”
代阿娇抿着唇,额头上已经疼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红姑作势又要扎下去,代阿娇立即拿起筷子,低头吃着饭。
红姑眯着眼睛,很是满意。“师妹,千万不要想着用吐的方法将我蛊引出来,因为我这子蛊是寄生在你体内的。”
闻言,代阿娇抬头,格外认真道:“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们不是要杀云容吗?为何要这么折磨我?”
听着代阿娇略带控诉的声音,红姑捏着代阿娇的脸颊道:“我是在疼爱你,可没有折磨你。”
“你何不如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我的师妹呢?”红姑温柔道。
代阿娇深呼吸,不再与红姑讲道理,转头继续吃着饭。
红姑支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瞧着代阿娇,她不过是想看看这女子有何魅力,能让师父收她为徒。毕竟,当她的师妹,她都没有发表过意见呢!
秋日夜晚,冷风吹的人直发抖。
代阿娇站在窗前,抿着唇,眸色深邃。
烈火门的人,没有追上云容,更没有下手的机会,只好一行人回了桐城。
这一个多月来,代阿娇硬是没有找到引出子蛊的方法。
无论是用什么香草美食,子蛊就寄生在了自己身上,不动了。
每天自己身后都跟着门徒,生怕自己逃跑,红姑怪罪于他们。他们此行不是说要加害云容吗?烈火门的人为何要对云家下手?
代阿娇忽然想起那晚云容说,周贤是烈火门的门主。
这般想来,青鬼护着周贤,也不例外了。
而红姑也应该是听周贤的吩咐,才去对云容下手。
如此看来,朝廷和江湖,周贤都在一手操控,当真是可怕。
她该如何推翻周贤?这个地位仅次于大王的人?不,周贤比南国大王还要恐怖。
锦城,昭王府外,云容带着苍梧等人,看着大门打开。
一个厮探出头,对云容恭敬道:“侯爷,请!”
云容大步踏进昭王府,发觉里面布置的古色古香,几乎满眼都是花草。越走进后院,越是曲折幽深,亭台楼榭,精致绝伦。
来到昭王的书房,映入眼帘的便是挂在正中的字帖。
字迹狷狂有力,但处处又透着沉稳。
云容轻声读着字帖上的字:
“台榭如富贵时至则有,草木似名节久而后成!”
好意境!
“咳咳咳”昭王坐在凳子上,捂着帕子,脸色并不太好。
云容一进屋,就闻到了药味,不免暗叹,可惜了。
“侯爷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云容恭敬道:“王后寿辰,云容着实替昭王委屈。昭王不争不抢,云容不由佩服昭王的品性,但天下始终要有一个明君,云容愿为昭王,尽绵薄之力。”
“是云公授意的吗?”周乙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主动前来。”
周乙摆摆手,又咳了几声,眼神浮现几分痛苦之色。
“本王这辈子,就愿意种种花,种种草,时不时抚琴下棋,实在不愿沾染这些事。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但恕本王不能满足侯爷的心愿。夏,送客!”周乙撑着桌子,朝后庭走去。
云容没想到昭王会拒绝。
能写出这幅字帖的人,怎会没有抱负?
难道昭王也在怕周贤?
但若是贤王继位,昭王以为,他就能安度一生吗?
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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