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生命危险来救她。在懂山的时候,她发现山间有麋鹿群,而那些年老的麋鹿,会主动替麋鹿成为狮子老虎的猎物。
他们的死,换来的是更加明亮的生的希望。
所以代阿娇认为,云容若是为了救她,丢了他的命,便不值得。
这时,红姑走进房间,对代阿娇道:“看来我猜错了,你的蓝颜,没来救你。跟我回烈火门吧!”
红姑说完,没等代阿娇作何反应,便笑道:“这不是邀请,是命令。”
“穿上这个!”红姑指了指凳子上烈火门的衣服。
代阿娇偏过头去,明显不屑。
红姑已经摸清楚了代阿娇的脾气,便笑着用红指甲轻触衣服,冷冷的声音道:“如果你想裸奔的话,大可不穿。”
闻言,代阿娇又气又恼。
半个时辰后,代阿娇穿着烈火门的衣服,骑在马上。
韩欢漫不经心地扫了代阿娇一眼,今早红姑喂她吃了子蛊,只要她一逃,红姑便会折磨母蛊。
子蛊和母蛊,又叫双生蛊,血脉相通,若是母蛊死了,子蛊便会发狂,到时候代阿娇便会痛不欲生。
韩欢不明白,这女子不是红姑的师妹吗?
为何红姑还对她如此?
骑在前面的代阿娇自然知道子母蛊的厉害,在她还没想到办法引出子蛊前,她自然要顺着红姑的意,免得红姑一不开心,就掐死母蛊。
代阿娇听师傅说过,还有种蛊,一听箫乐,便会往人五脏六腑乱钻,使人头疼欲裂,生不如死。
她是不是该庆幸,这位心狠手辣的师姐,不会吹箫?
不过她会吹箫,迟早她会找个机会,朝红姑下这种蛊毒。
离开了都城,得知了白被当场处死,代阿娇的心,已经被埋入了潭底,再难跳动。
今日太阳很好,秋高气爽,天蓝的澄明纯净。
代阿娇想起夏日炎炎,自己躺在藤椅上,借着大树的阴凉,吃着葡萄,犯着困,渐渐睡了过去。
而抱来西瓜的白,半蹲在自己身旁,抽过蒲扇,轻轻为她扇着风,赶着蚊虫。
不管白手有多酸,他都未曾放下过蒲扇。
白待她,情深意切,她却如此薄情,真是混账。
只有失去了,才念起他的好。
想着代阿娇眼里便划过一丝恨意,青鬼c周贤,他们将自己唯一的家人,再次杀害,叫她怎么能甘心?
她一定要活着,然后将他们千刀万剐。
突然,代阿娇心剧烈抽搐起来。
转头,代阿娇见红姑手上捏着一个似蚕虫一样的虫子。
红姑见代阿娇脸色痛苦,便笑道:“师妹,我只是试一下,这个蛊有没有效果,你不必在意啊!”
代阿娇咬唇,紧紧攥着缰绳。
过了一会儿,脸色苍白的代阿娇,看似乖巧温顺了些,红姑才扬起嘴角,将蛊放进盒子内。
“五,接着!”红姑对韩欢道。
韩欢接过木盒,下意识地瞧了代阿娇一眼。
只见代阿娇瞪着自己手里的木盒,三分无奈,七分仇视,韩欢不由好笑起来。
将木盒放进怀里,韩欢大方迎上代阿娇的视线,眼里竟带着明目张胆的笑意。
代阿娇转回头,快要崩溃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傍晚,红姑拿着筷子,问手下的人:“你们叫了她下来吃饭吗?”
得到手下的人肯定后,红姑没有再说话。
“要不我上去叫一下?”手下的人问道。
红姑轻笑,朝韩欢伸手,悠悠道:“不用叫,她自己会下来吃饭。”
没过一会儿,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代阿娇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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