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阿娇支着下巴,眸色深邃。
转眼见白吃了一大盘的卤牛肉,还意犹未尽,代阿娇不免叹道:“你说不了话,我也不知你身上这蛊,是谁给你下的。”
白睁大了眼睛,始终迷茫。
“罢了,引出你蛊虫后,我自己去寻另外的方法报仇!”代阿娇说完便起身,谁知白也起身,连忙跟在代阿娇身后。
来到房间门口,代阿娇皱眉,转过身,警告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
白明亮坚毅的眸子,一直盯着代阿娇,眼里闪着点点星光。
“你不用这般期待地看着我!我是不会让你进我屋的!”代阿娇说完,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白眼里划过疑惑,伸出手挠了挠门,随后三分失望,七分迷茫地挠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代阿娇喝了口茶水,见门外的身影消失了,便放下心来。
这人来路不明,本以为可以帮自己找到会下蛊的高手,谁知道他竟是个傻瓜!
看来,凡事只能靠自己。
窗外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不得不说,边境的夜空,迷幻美丽,
代阿娇瞧了半晌,打开布袋,拿出型弩弓。
她练了好一阵子的射术,可惜都没有施展的机会。
希望用这把弩弓刺杀周贤的时候,能够顺利。
清晨,代阿娇打开门,余光瞥到门外蜷成一团的黑影,不免吓了一大跳!
看清黑影后,代阿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不会一晚上蹲在她门外吧!
难不成白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主人?
被推醒的一瞬间,白眼中迸出森冷寒意,让人头皮发麻。但看见代阿娇后,又忽然温顺下来。
代阿娇心情复杂,不知道该不该留着这人。
她曾是白的救命恩人,都会被发病的白掐住脖子,差点窒息。
不如甩掉白吧!
这个念头从代阿娇的脑海里冒出来,代阿娇便十分认同。
代阿娇先是请白去了关口城最好的酒楼里,大吃大喝了一顿,随后带着白来到郊野树林边。
“白,你听着,我要离开了,这是银子,还有马,我都给你备好了。你现在蛊毒也解了,又是自由身,天涯海角任你去,不必跟着我。”
代阿娇塞给白几两银子,便毫不眷恋地上马离开。
白紧紧攥着银子,目光随着代阿娇的离开,暗淡几分。
马儿跑了阵子,便慢了下来,代阿娇握着马缰绳,心里犯堵。
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有些不舍,也有些心疼。
可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离别必须要习惯。
离开前,代阿娇来了趟米的家。
院落里比先前要整洁几分。
“米?”代阿娇走进屋子,却发现屋内多了一人!
“是你!”
“是你!”
陈柏和代阿娇异口同声道。
稍加思索,陈柏便知道米口中的神仙姐姐,就是眼前这女子。
只见她穿着男儿的装束,围着面巾,背着个发鼓的大布袋,身姿绰约。
代阿娇眯着眼睛,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米是我的药童,为什么不能来?”陈柏挑眉反问道。
闻言,代阿娇看向米,见米点头,便哼了声,不屑道:“为了银子,不惜编出众多借口,来讹诈他人,有什么资格收徒弟!”
“哦?”陈柏一脸不解,随后想起道士的事,便笑道:“姑娘你误会了!我是个大夫,先前的举动,乃是为了拖延时间迫不得已。”
“你说,我就信了?米,他来这里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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