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爷,听他们说,回耶王子也去了那处茶楼。”小厮如实回禀道。
“什么?”川眉头一挑。
“这个消息是那边传来的,应该不会错,虽然他换了便装,但还是认得出来,只是没想到他堂堂一匈奴王子也是这种爱凑热闹的人。”小厮有些撇嘴道。
“哼!他才不是去凑什么热闹呢,他这是对姜墨那死丫头有了兴趣,呵呵”川冷笑。
“爷,您的意思是嘿,那要是如此的话可真有热闹看了。”这小厮倒是突然幸灾乐祸起来。
“哼!笑什么!现在这头事都还没解决呢,有什么可笑的?”川瞪了那小厮一眼。
“爷,是小人失仪,爷见谅。”小厮立刻收了笑意,一脸惶恐。
“呼虽然他们好像不怎么出面,但我想能让京兆府连本世子和宗厉王府的面子都不买的,也只有他们俩了。
唉还是我大意了,就不该用赵从寒这个废物,这点小事给我办成了这样!
若真是他们出手,这事还真就棘手了。”川心里不由得有些惊慌起来
“真的啊?”
“可不是,宗厉王年轻时候仗着有阴贵妃在宫中,大哥宗鲁王跟舅父阴国公在朝内朝外,简直是嚣张跋扈到了极点。
咱们这京里大大小小的世家贵族谁不得让他三分,都是怕得很呢。
赵从寒这点脾气跟他父王宗厉王年轻时候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衙役刘头团着手一脸深沉。
“这样啊,怪不得咱们大人这几年也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的呢。”
“就是,唉这么说咱们大人这些年也没少受这宗厉王的委屈了?”
“呵呵那是肯定啊,不说别的,你们单看看里头那位,这些年不知道惹了多少事出来呢,可哪一次真正挨过处罚?
呵!别说是处罚了,干脆是一点事都没有。
不管他招惹了多大的事情,只要宗厉王出面,咱们大人就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唉咱们大人的脾气你们该是知道的,向来最厌恶这个,可是当初碍于宗厉王的暴戾,他们阴家的势力,不得不低头。
如今呵呵他再一次犯在咱们爷手里,那是他赵从寒自找倒霉了!”这衙役刘头一脸解气地笑道。
“怪不得了,我还说这一次咱们大人怎么就这么较真呢,原来是要出那些年的气啊!呵呵”
“哎,我听说今个咱们的人可是差点跟宗厉王府的人打起来呢!看来,咱们大人这一次是要动真格的了。”有狱卒惊怪道。
“呵呵早该动真格的了,里头这位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还以为是他们跟阴国公府只手遮天的时候呢,哼!简直是自寻死路!
开罪了宗广王府上的姜二爷,那就等同于得罪了宗广王府和上将府,就算不用咱们出面也有他受得了。”这衙役刘头冷哼道。
“那倒是,就那位二爷的本事他确实落不到好,更别说上将爷知道了会怎么着了。”
“可不是啊,谁不知道二爷身份啊,得罪她那就是得罪上将,更何况还是他蓄意的,啧啧让我说啊,这事怕是难了”
“哎话虽如此,可这一次也是顶奇怪的。”
“奇怪什么?”有狱卒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了,大家也好奇道。
“嘿,你们想啊,这二爷是个什么脾气啊,敢这么开罪与她,那不就是自个找死嘛。
管他哪个呢,二爷定是会动手的,就跟当初宗鲁王得罪了上将一般,她连宗鲁王都不怕,难道还会怕这区区一个纨绔子弟赵从寒?
可偏偏这一次她没有动手,而是交给了咱们京兆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狱卒嘟囔起来,这话倒是不无道理。
“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呢,按理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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