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来人啊!吴之忠你居然敢囚禁小爷,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不知道我什么身份嘛!你给我出来,你给我滚出来!”京兆府的大牢里赵从寒还在大呼小叫,颐指气使,骂骂咧咧,这会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说这位大公子还真是精力旺盛啊,这都后半夜了,还骂个没完呢?”
“呵呵宗厉王府的世子爷,娇贵着呢,肯定是睡不习惯咱们这牢房了。
想骂就骂了,他有力就让他骂去,累了自然会睡。
大人吩咐过了,只要他不出事,一切由着他吧。”赵从寒闹得动静不小,牢房外头的衙役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们早有预料赵从寒会如此,所以只是派人守着莫让他出事,至于其他的他们一概不管,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因为他们知道,就这位小爷嚣张跋扈的个性,他们越是搭理他他应该越是得寸进尺,与其自找麻烦还不如放任不理,早生休息的好。
“呵呵就是,反正咱们也没用私刑,更没委屈了他,他愿意喊愿意闹都随他去了!
唉同样是宗厉王府的公子,这赵从寒跟那位二公子差得真不是一星半点啊。”
“可不是,这赵从寒可是像极了宗厉王年轻时候,这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劲头真是像极了,可这二公子却是一点这样的匪气都没有,该是像了罗侧妃温文尔雅的性子。”一个年纪较长一些的衙役咋舌道。
“真的啊?宗厉王,哦那位王爷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啊?”年轻的衙役们倒是好奇了起来。
“当然了,你们不知道?”这老衙役一脸灼灼。
“哎呦,我们这才刚进了府衙,那些高位上的人事我们哪里有机会得知嘛,哎,刘头您倒是跟我们说说啊。”
“就是啊,就是,刘头就跟我们兄弟几个讲讲嘛。”
“是啊,这夜黑风高咱们一群人在这也怪无聊的,不如听刘头给大家讲讲故事呢。
刘头您就挑一两件跟咱们说说呗,反正里头那位还得折腾一回呢,咱们兄弟几个也不能在这白吹风啊。”
“是啊是啊。”几个年轻的衙役围着这个叫刘头的老衙役起哄着。
“好好好,反正今夜左右无事,那我就讲给你们听听。
其实啊这事也是我刚进衙门时候听前辈们提起过的,那时候”京兆府府衙的牢房里赵从寒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而这牢房外头一群衙役们已经开始嘀嘀咕咕地热闹了起来
“怎么样,见到他人了吗?”而此时,除了宗厉王难以入眠之外,宗鲁王府里的川也在着急得等待外头的消息。
“爷,不行,这京兆府的吴大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个就是特别的忙,小的在外头等了整整几个时辰还是没见到人。
想私下里使唤银子都没个地方使,那些衙役牢头也都怪怪的,一听奴才是要见宗厉王世子爷,便立刻躲得远远的,似乎生怕跟奴才沾上什么事。”这小厮一脸挫败道。
“嘶什么,他们居然连银子都不收了?啧”听到这,川眉头皱得更深了。
“是啊,平日里他们绝不会如此,可今天这情况小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爷您看要不要再想想其它法子?”小厮抱拳。
“呼知道今天京兆府为何会出动吗?这背后是谁动的手?可与那混账丫头有关?”小厮几次的消息打探让川越发心中不安,皱眉问道。
“这个小人还真去打听了,说来又是一怪。
那些衙役们说这次报案的人是,是宗厉王府上的,听说还有咱们府上的,好像跟那位二爷有些关系,但再仔细的就打探不出来了。
不过听茶楼里打探的消息,那位二爷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出面,这事怕是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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