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盼和谢昭回青峰山的第二天,三个道士打扮的人来到了蜀地。
老的年近古稀,小的也有二十来岁了。
老道士年纪虽大,整个人看起来却精神奕奕,身子骨也不像一个古稀老人般僵硬。
这正是太航山长生门的函虚道人师徒三个。
他们自回了太航山避难之日起,师徒三个就窝在长生门里再也没有下过山。
幸而门派地里一直种着不少的红薯土豆,后山里也有不少果树。
师徒三人两年来就靠着红薯土豆以及果子度日,虽然整日里节衣缩食,吃不饱穿不暖,但好歹门派里安全系数高,也算没有饿死。
这一躲就躲了两年,师徒三人在农事上没什么经验,一年两年尚能糊里糊涂地对付过去,日子一长,红薯土豆都被他们作没了。
没办法,师徒三人长吁短叹,腹中空空,只好决定下山,拼一把总比饿死在山里强。
可当他们下山后,看到欣欣向荣的城镇,幸福安乐的路人时,一时竟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滋味。
再一打听,解毒剂早一年前就研制出来了。
大家同心协力之下,才共同把丧尸消灭殆尽,且华国已经恢复安定将近半年之久了。
函虚道人又是欣喜又是羞愧。
末世前,他们这些修真者自诩高人一等,自觉遗世而独立,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那些普通的凡人。
可现实是什么?正是他们这些自诩遗世独立的“仙人”,在国难当头,为求自保龟缩在自家方寸之地。
偏偏就是他们曾经瞧不起的那些凡人们,出生入死,拼死拼活地为国家,为这个世界争出了一条活路。
“为师、为师愧为修士啊!”
对于函虚道人的感慨,两个徒弟无法理解。
他们又没什么通天的本事,大难临头,力求自保有什么错?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谈什么保家卫国?
师父他老人家就是年纪大了,思想太守旧,好争一口气。
后来,师徒三人阴差阳错地听说了缥缈宗的传闻,半信半疑。
糊里糊涂地就此来到了蜀地,又多番打听,才打听到了青峰山下这家新开的道馆。
函虚道人带着两个徒弟站在马路边,看着对面门庭冷清的道馆,脚下像踩着钉子一样,焦躁地徘徊着。
女徒弟蹙着柳眉,说道:“师父,这真是缥缈宗门下的道馆?怎么连个客人或者扫洒门徒都没有?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函虚道人此时也是拿不准主意。
真有正统的修真门派如此毫无顾忌地敞开门传授别人功法?
“嘶宾利!”男徒弟看到突然停在道馆门口的那辆豪车,倒抽一口凉气。
“不管人家是不是骗人的,但人家比咱混的可好多了,师傅你说是吧?”
他们长生门说是上古传下来的修真门派,可那寒碜劲儿,门派上下统共就他们师徒三个,还都是穷逼。
偏师父说修真之人不该留恋世间繁华,他们不是穷,而是清苦。
要想修为上有所成就,必须历经人间沧桑,方能在心境上有所突破。
清修也是一种历练。
可他现在心境上没感觉有什么突破,反而成了个货真价实的穷逼修士。
函虚道人看着道馆门口那车,也是咽了口口水,含糊道:“这都是身外之物,身外之物,文贤你魔障了。”
女徒弟眼看着宾利上下来了一个二十岁左右,衣着讲究的年轻男人,心急道:“师父,咱到底过不过去啊?”
函虚道人高深莫测地缕缕胡须:“不急,不急!文淑你这急躁的性子得改改。”
女徒弟文淑气急地跺脚,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