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怎么不急?再不过去,万一那个冤大头走了怎么办?
文淑整理了一下刚做过的卷发,轻哼道:“行,您不急,您不急我急行了吧?您现在这磨着吧,我自己先过去看看。”
说完,也不等函虚道人回应,就急匆匆地过了马路。
函虚道人半张着嘴:“这、这孽徒!这是要反了天了。”
文贤看向马路对面的道馆,心中也焦躁不已:“师父,那我们怎么办?”
函虚道人气急地甩甩拂尘:“怎么办?你师妹都过去了,我们还能怎么办?难道还等别人来请吗?”
“走吧!”函虚道人叹了口气,脸色晦涩地朝马路对面走去。
文淑横冲直撞地跟在宾利男身后,看着他轻车熟路地往里面走去,正要跟着进去,却被大堂里的一个年轻女人拦了下来。
“这位女士,闲杂人等不能入内,您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去前台咨询。”
女人笑容无懈可击,仿佛对于文淑的行径习以为常一般。
她是道馆的前台,负责道馆的所有接待和咨询工作。
文淑在女人身上扫了一眼。
呵!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已,也敢在她面前指手画脚。
堂堂一个缥缈宗门下道馆,竟然让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把守门扉,看来这缥缈宗也没传闻中那么了不起嘛!
文淑抬着下巴,指着内门处:“那个男人为什么可以进去?”
前台笑容不变,沉稳答道:“吴先生是缥缈宗外门弟子,而这道门只有缥缈宗弟子和贵宾可以进入,女士非本门弟子,不知您可有邀请函?”
文淑心中微嘲。
果然,这缥缈宗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虚有其表的江湖骗子罢了。
也就那些不懂行,又人傻钱多的有钱人会被他们这一套糊弄得团团转。
师父函虚道人是华国修真界最强的修士之一,若他们知道了师父的本事,定然不会再受这缥缈宗的蒙骗。
至于曾经被他们奉若器灵一般的苏盼,文淑自然不可能把她和缥缈宗联系起来。
器灵如此强大,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世间的俗物?
单看刚才进去的那个男人,就能猜到,这缥缈宗以修真大派的名义不知道揽了多少不义之财。
那器灵怎会做出这种有**份的事来?
文淑嘴角勾起讽笑:“我是上古修真大派长生门门主亲传弟子,劳烦告知贵馆长,我们师徒有事找他。”
前台果然露出几分讶异,,心中迟疑,愣了片刻。
长生门?上古修真大派?华国什么时候有这么多修真门派了?
之前国难之时不出山,等到风平浪静才敢出来现眼,怎么比得上缥缈宗的无私无畏,凌然大义!
前台掩下眼底的不屑,脸上依然带着职业的笑容。
“文淑!你行事如此莽撞,修为上怎能精进!”就在前台愣神间,函虚道人带着文贤走了进来。
文淑撇撇嘴,我要是不进来,您老人家还不知道要在外面端多久呢!
前台抬眼一看函虚道人的装扮,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所谓的上古修真大派,里面的门人就是道士?
“三位……长生门的道友,不知找我们馆长有什么事?”
馆长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就连道馆里的几位师傅,即便是外门弟子想要求见,都得提前预约。
馆长和几位修士平日里都要修炼,哪儿有那么多闲工夫谁都接待的?
如果屁点大的事都要劳动他们,那她这个前台岂不是要失业了?
函虚道人抚了把花白的胡须,拂尘往胳膊上一甩,颇有几分仙风古道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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