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扈氏实在太不懂事了,你说要造反,为什么不挑个好时候呢?你这不是成心给我添堵吗?”群臣忍不住乐出了声,启说:“你们乐什么?如今国难当头,你们就没有一条计策来解我的难处吗?”德用拱手说:“大王,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如你破费一点钱财,买个平安。”启指着德用的嘴巴说:“你给我住口。”德用说:“大王,你有金山银山,何必心疼两个钱儿,而让社稷处于动荡之中。”启说:“德武,你告诉我,该怎么办?”德武出班奏道:“大王,臣觉得此风不可长,应该派兵去征讨有扈氏。”
启说:“我听说有扈氏有重兵五十万,士兵个个的骁勇善战,而且装备精良。就算我们打赢了,也是惨胜。万一我们打败了。朝廷还能拿什么来威慑诸侯呢?”启说:“你需要多少兵马能够打赢这一打仗。”德武说:“给我一百五十万大军就可以了。”启说:“打死我也给你派不了那么多兵。”德武说:“不要紧,国中一定有比我能干的人。”启说:“疑胜。你说这件事怎么办?”疑胜拱手说:“大王,臣也觉得不用武力,有这一场祸乱不贵平息。”启说:“你需要多少人马?”疑胜说:“给我百万大军就可以了。”启犯了难,疑达出班说:“大王,沉觉得你应该立即下令争夺兵马准备出征,要是等着那边一点点形成了声势,恐怕就不是一百万大军能平息得了。”留在启要下令的时候,正林突然出班奏道:“大王,臣觉得听过先派探马如前线搜集情报,把对手的情况摸清楚了再决定怎么应对。”
启全当没有听见这段话,准了疑胜的请求,一个半月之后,意思终于领兵出征,大军出征的那一天,启一直送到近郊,疑胜登上了战车,当时每个人都感觉胜利在望,唯独正林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他担心自己显得太丧,坏了气氛,于是站在人群之外,终于大军走远了,当天夜里,疑达来拜访,见面之后先鞠躬,正林说:“相国大人,不可如此。”疑达说:“你我一起共事多年,只论朋友,不论名爵。”正林说:“那可不敢,你来寒舍一定是有事,不妨直说,如果我能帮的上什么忙,愿鼎力相助。”疑达说:“公务繁忙,冷落了朋友总是有的,望你多担待。”正林说:“你说吧!”疑达说:“你老实告诉我,这征讨有扈氏,我们的胜算有多少?”正林说:“一半对一半吧!”
疑达说:“王师有一半的可能打败仗?”正林说:“我没有这么说。”疑达说:“你不是说一半对一半吗?”正林说:“任何事都有两种可能,要么你赢,要么他赢。”疑达说:“难道就不能双赢吗?”正林说:“实现双赢有一个前提,就是把赢得标准降到最低。比方说甲乙两个人在生意场上互相算计,双方都赢了,一个赢得了利润,一个赢得了教训。”疑达说:“你觉得这一次我们赢得的是什么?”正林说:“最终赢得胜利的一定是我们。”疑达说:“何以见得?”正林说:“有扈氏是一方豪强,我们劳师远征,对那里的情况不是跟了解,有可能暂时不梦适应当地的气候。”一听这话疑达的心立刻就被提起来了,说:“听你这口气我们输定了。”正林摇摇头说:“这一场战事的输赢,我们主要看双方谁在备战的时候更马虎,谁在出战的时候更冲动。”
疑达说:“你觉得如何才能保住疑胜的性命?”正林说:“你要让大王相信此战必胜。如果说前线有什么好消息传来,一不可以请功,要把所有的荣誉都让大王担着,一但出了差错,大王自己就会料理,无需你们操心。”疑达说:“这不是欺君吗?”正林说:“这是自保之术,万一打了败仗,千万不能回来,演留在前线坚持战斗。”疑达说:“打败了,还留在那里做什么?”正林说:“可以先找个地方猫起来,等待时机。”疑达说:“等待什么时机?”正林说:“有扈氏如果打了胜仗,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忘乎所以,这个时候就可以使用诈降之策,设法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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