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位诸侯将军队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处,然后自己带着部将进城受赏,启在明堂接见了他们,向他们展示了天子的威仪,给了他们荣誉和财富。
办完了这些事,启总算是长出一口气,回到寝室,躺下睡着了。半夜里,感觉有人在他的身边,于是说:“何人侍寝?”那人说:“是臣妾。”启仍旧闭着眼睛说:“你是何人?”那人说:“暗香。”且把这里的事摁住不表,只说正林在完成了这些事之后,就把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辞呈揣进了怀里,明日朝会,他第一个出班奏道:“大王,臣有本奏。”启说:“你要奏何事?”正林说:“如今大局已定,臣请求致仕,让臣回家养老去吧!”启说:“记得我们曾经有过约定,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无上的荣誉,让你去镇守边远之地。”正林说:“如今边远之地都有人镇守,不如等那个位置出缺,再让臣补上。”启说:“你真是太懂事了,我没有白疼你,不过让你回家养老我不放心。”正林说:“你担心握纠集乡亲谋反?”启说:“我是担心会有歹念的人把你落下水。”正林说:“全听大王的安排。”启说:“我若我说出来你可不能怪我。”
正林说:“大王想让我死。”一听这话连德用都有些按捺不住了,人家刚刚拥立你做了王,你转脸就要人家的命。启说:“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会给你准备最好的棺材,最好的寿衣,让你体面下葬。”正林说:“大王的一偏诚心让臣感动不已。”这个时候德用出班奏道:“大王,杀了正林,原本他在做的事情,你要交给谁来办呢?”启说:“你胡说什么?我杀他了吗?没有,是他自己要死。”一听这话,正林的心算是寒透了。德用说:“就算他深明大义,为了大王的利益自尽了,谁来接手他的正在办的差事。”启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正林已经办理妥当了。”德用突然哭着说:“大王,正林这个是的确聪明又危险,但他并非没有缺点,难道说大王你没有办法节制他吗?”一听这话启被气坏了,说:“混账,天下没有我驾驭不了的人。”
德用像是成心在抬杠,说:“大王你能驾驭得了自己吗?”启说:“我没事驾驭自己做什么?”德用说:“大王,想要驾驭天下之人,先要驾驭自己。”启一脸不悦,说:“看来你今天是要挡我的道儿了。”德用说:“臣不敢。”启说:“你已经敢了,你不是嫌弃我杀人吗?尽头我就杀了你。”一听这话疑达急了,拱手说:“大王,在你登基之初,正是万象更新的时候。之前的天子再登基之初都要大赦天下,你可不能大开杀戒。”启很生气,说:“连你也不支持我。”疑达说:“你是天子,应该行天德,上天有好生之德。”启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咱们两个谁是天子。”疑达说:“你是天子,所以你要天子之事。”启说:“你知道什么是天子吗?”疑达说:“当然知道,天子者,承天命c行天道之人也!”
启说:“你简直是一个疯子。”然后指着其他人说:“你们都是疯子。”疑达说:“大王,这里这里没有疯子,只有天子和臣子。”其实为人君者,都希望臣子俯首帖耳,对于你发出的上谕百分之百的执行,这样当然非常过瘾,但他的风险也是巨大的。你有可能做对自己不利的事,这种情况比较少见,更多是做众人不利之事。涉及众人利益,就是公事,公事就应该公办,所谓公办,但是牵涉其中的人,你都有去倾听他们的声音,你的决策要能够表现他们的利益。为君难,并非虚言,如果你过分的依赖众人的意见,很可能主导这件事的就不再是你。如果你过分的排斥众人的意见,你可能会面临闭门造车式的尴尬。最后在群臣的坚持之下正林保住了性命。
从那之后,正林每次朝会都不发一言。他立再那里,好像天大的事都跟他没有关系。直到有一天,前方传来消息,说诸侯有扈氏起兵造反了。启坐在金殿之上双眉不展,他自言自语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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