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这么扯我的后腿。”那老股厷说:“主上既然已经说了,没有任何行动自然是不合适的。”帝哀一听这话,就像是云雾散开终于见到了太阳,说:“所言极是。”那老股厷说:“仍旧让榆罔领兵去,但目的是看姬邦卉到底有没有反心,如果他准备抵抗,就让榆罔灭了轩辕氏。如果对方愿意就低服软,我们就给他一个台阶下,让他们年年纳贡,岁岁称臣。”帝哀说:“这样榆罔就愿意去了?”那老股厷说:“主上肯采纳臣的意见,臣一定竭尽所能劝他领兵出征。”
帝哀说:“那就这样办吧!”那老股厷来到榆罔面前,说:“方才你也听到了,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施舍老夫几分薄面呢?”榆罔匍匐在地,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大人的教诲我一定谨记在心,这一次我一定不让你和家父失望。”明日,榆罔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离开了古阳,云州方面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手下的人纷纷请战,姬邦卉闭着双眼,似乎根本没有听见他们在说话,仓颉说:“主上,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们。”姬邦卉终于睁开了双眼,说:“如果我们打败了他们,然后怎么办?”仓颉说:“长驱直入拿下古阳。”姬邦卉说:“治所可以不断更换,所以古阳和拿下什么别的地方没有不同。”仓颉说:“至少我们可以将古阳的财物据为己有。”姬邦卉说:“他们在逃跑之前会留财物给你抢,就算你如愿了,你开心吗?就这么一点出息?”
仓颉说:“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姬邦卉说:“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说:“主上,你没事吧!”姬邦卉说:“没听见我的话吗?传令下去,准备迎接大军进住云州。”仓颉说:“主上,我们兵精粮足,为什么要急着投降呢?”一听这话姬邦卉说:“只管执行命令吧!到时候你们就明白了。”榆罔领着大军到了,仓颉带着信物迎接大军进住云州,这把榆罔吓一跳,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仓颉说:“我也想不通,许多人私下里都说主上疯了。”榆罔笑着说:“你少在这里装蒜,回去告诉你家主上,就说我在营地等他,有胆子就来叫我。”仓颉把榆罔的转奏给姬邦卉,他说:“我这就去。”仓颉立刻说:“万万不可,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他只要喝令左右将你捆起来押到古阳,他可就是流芳百世了。”姬邦卉说:“他如果这么想,现在就还动手打我们了。”
仓颉看实在拗不过,就说:“为了防止万一,我希望能够让人混进对方营中,一但发现不对好及时护驾。”姬邦卉不说话,仓颉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是死也要拦着不让你去见榆罔。”姬邦卉说:“你去安排吧!”当天夜里,姬邦卉来到营外求教,榆罔被吓了一大跳,说:“这个人胆子可真大啊!”一位壮汉说:“大人,何不趁机会将他捆了押回古阳。”榆罔说:“这个姬邦卉很得人心,一但他被抓住,远近的人一定会拼死营救,到时候我们的命都会留在这里。”壮汉说:“那你说怎么办呢?”榆罔说:“传令下去,我要见他。”过了一回,姬邦卉被带了进来,在榆罔面前,他以人臣之礼见之,榆罔坐的十分端正,姬邦卉则显得十分谦恭,榆罔说:“兴兵到此,你们有什么想要抱怨的吗?”姬邦卉说:“没有抱怨,只是有些不解,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上国的事吗?特来向大人请教。”
榆罔说:“你既然把我们称为上国,为何一纳贡二不称臣。”姬邦卉说:“我们是边缘地区的小国,就算有心上贡,上国也没有人认识我们,今日大人到此,我们这就准备贡品送到古阳,以表心意。”榆罔说:“贵国出产什么值得上贡的东西吗?”姬邦卉说:“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值得上贡呢?”榆罔说:“这个我也说不好,至于天子会不会满意,你们自求多福吧!”姬邦卉立刻匍匐在地,说:“圣驾面前,你一定要为我们美言几句,我们结交上国的决心非常强,希望你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