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单元第一百七十四节(第2/5页)  古国物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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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衰是有定数的,不会被一两个人的意愿所左右,生逢其时,就能大有作为。生不逢时,只能委屈着自己过一辈子。”榆罔说:“你说我生不逢时?”她说:“这么说可能未必妥当,但你真的没必要过于自责,凡事尽心尽力,万一事情不成,顺其自然就行了。”榆罔说:“平心而论,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嫁给我这样一个生不逢时的人,不觉得有点吃亏吗?”她说:“如果上天把我投入水中,我的日子就在水中过。如果上天把我的日子投入火中,我的日子就在火中过。”榆罔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接着说:“人类经常妄自尊大,站在天地之间就以为自己顶天立地了。站在山上就以为自己被山还高,其实从天上看,人卑微的像蝼蚁,比尘埃还要小,实在没有什么自大的资本。”

    榆罔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爱情是这样,一个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另一半居然能听懂,即使听不懂也能听的非常开心。似乎他说话的声音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天气放晴之后,榆罔立刻带着她启程,百官都去送行,榆罔冲大家一再作揖,说:“百官来送行,在下实在是愧不敢当啊!”百官还礼,又说了许多客套话,榆罔和她走出去很远,她说:“看来他们已经把做当成是嗣君?”榆罔说:“但愿父亲不因此怀疑我就成。”她说:“为什么要怀疑你呢?”榆罔说:“百官都拿我那么当回事,他肯定担心自己被架空。”她说:“那就这样,安排几个你信得过的人对你进行弹劾。”榆罔说:“万一父亲处罚他们岂不是很冤枉?”她说:“让她们专门挑一些微不足道的事进行弹劾。”榆罔说:“你这个注意不错。”

    果然在榆罔和新婚夫人回到穷桑不久,就有人弹劾榆罔纵容铺张浪费,其实国中谁都知道,榆罔的铺张程度连一些中级官员都比不了,明眼人立刻从这一份弹劾的奏本上嗅出了一样的味道,帝哀和几位朝中的股厷在一起议事,帝哀说:“你们如何看待对榆罔的弹劾?”现场一位老股厷说:“很明显,这份奏本表面上是弹劾,实际上是要保护他,写这个奏本的人一定是榆罔最坚定的支持者。”帝哀叹口气说:“看来有人已经羽翼丰满,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我了。”那老股厷说:“主上多虑了,这份奏本只是要保护榆罔,无意与主上为难。”另一位头发稀少的股厷说:“何不就这个问题处罚一下榆罔,一可以让榆罔安心,二起到警告他的作用,让他莫作非分之想。”帝哀说:“就按照你说的办吧!”那头发稀少的股厷说:“诺。”帝哀说:“域外那些人有什么动静吗?”

    那股厷说:“九黎许久没有什么动静,我总觉得这有店不正常,或许有祸事正在酝酿当中。姬邦卉在云州越来越的人心,四方之民都去依附。”帝哀说:“九黎是肌肤之疾,而这个姬邦卉才是心腹之患。”那老股厷说:“是啊!可我们没什么理由去攻打他呀!打起来也未必能取胜。”帝哀说:“那么早打,这个祸害不能再留了。”于是几乎倾尽全力募了一支军队,由榆罔率领去攻打姬邦卉。榆罔立刻聪穷桑赶回来,跪在帝哀驾前说:“臣万死不敢奉诏。”帝哀果然怒不可遏,说:“我封你做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边帅没有拿到我的旨意擅自来到古阳,知道是什么罪吗?”榆罔说:“我知道是死罪。”帝哀说:“那你还回来送死?”榆罔说:“我去过云州,那里治理的非常好,我们去讨伐他,一定不能得到当地子民的支持。”帝哀不耐烦的说:“把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拖出去了结了。”

    那老股厷说:“主上,万万不可如此行事。”帝哀说:“为何不可?”那老股厷说:“大军还没有出发,先杀了自己的长子,而且他开始这次行动的指挥官。”帝哀说:“你觉得我还敢把三军交给他吗?”那老股厷说:“主上,臣觉得攻打轩辕氏的事还是再慎重一些好。”帝哀说:“我这一生都活的非常憋屈,好不容易雄起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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