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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予狭说:“他摔死了,羊过得了自由。”晦说:“这样的故事不好。”予狭说:“越是像我们这样能够左右别人命运的人,越应该多听这样的故事。”

    晦一脸不高兴,说:“你是专门来教训我的吗?”予狭说:“我跟你扮演着相同的角色,做着相同的事,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晦说:“野兽就该放之于山川,而不是由人来饲养。子民也是一样,他们自己谋食于山川,与我们有什么相干。”予狭说:“我们之所以尊贵,是因为有子民在抬举着我们。”晦说:“子民抬举你,是因为你是个强人。如果你看起来很普通,他们会立刻在你的脸上吐唾沫。”予狭见劝不动,于是笑着说:“你过人聪明,我学了别人的说辞根本不能让你屈服。”晦冷笑着说:“我有坚如磐石一般的信念。”虽然鬼才拒绝了晦的提议,但他已经开始格外留意被赐姓的那些人的言行,那些未成年的家伙整天在河里玩泥巴,实在没什么关注的必要,而剩余那两个已经成年的家伙,则让他觉得非常可疑。

    鸥和蓉已经发现他们生活在主上的监视之下,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奋起反抗,拼个鱼死网破;二是暂时隐忍,设法迷惑对手。第一种办法风险太大,不到最后关头,很难迈出这一步。第二种方法风险小,但是翻盘的机会也小。也许到最后不得不使用第一种放弃。正所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想要与对方拼个鱼死网破,就得谨慎的示弱,让他以为你是个胆小鬼的时候猛的给他一击。这个时候晦不断的劝鬼才要及早动手,鬼才拿不定主意,问计于予狭,予狭说:“现在着急已经泄露,宜及早动手。”鬼才说:“过得赐姓的那些人,杀掉已经成年的比较好,还是全部杀掉比较妥当。”予狭说:“既然做了,就要做的干净。”鬼才说:“事到如今,只好对不住他们了。”他的团队成员都感到非常奇怪,鬼才一向阴狠,怎么突然变的婆婆妈妈的。

    通过侍者他们才知道,鬼才最近睡觉老喊伯玉的名字,他的声音当中充满了恐惧。四位团队成员连夜谋划这件事,就在这个时候晦突然压低声音说:“必须把这个侍者干掉,他知道的太多了。”予狭说:“他是主上的亲信,杀了主上能高兴吧!”晦说:“我们就说这是鸥和蓉干的。”予狭说:“主上能相信吗?”晦说:“我们要把这件事做的非常逼真,由不得他不信。”国宝说:“怎么能做的逼真呢?”晦说:“你们见过野兽发疯的样子吗?”大家都说见过,晦说:“我们就找个疯了的野兽咬他一口不就行了?”国宝说:“疯了的野兽虽然很常见,可真到了需要它的时候未必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听我们的号令,让它咬谁就要谁。”晦打了一个响指笑着说:“事在人为嘛!”

    那位侍者能在鬼才身边做事也不是吃素的,平常就很注意察言观色,对周围气场的变化非常敏感。几乎是在晦动杀念的同时,他感觉到后背的脊梁骨里面不停的往出冒冷气,在这个时候他有两个选择,要么把消息告诉鬼才,鬼才会不会因为这个与四位团队成员发生冲突呢?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鬼才的做法,自从他就职一来,没有任何好处落在子民头上,有限的精力全部用来揽权。同样是掌握权力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同。有的人能够发号施令,靠的是人格魅力。有的人靠的暴力,所有人都是被胁迫着做事,鬼才属于后者。相对于第二种,第一种自然要更好一些。然而第二种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担着虚名却无力掌握局势。

    鲁迅曾经这样描述中国历史,中国历史分为做奴隶而不得的时期和可以做奴隶的时期,最艰难的是天下没有一个公认的主子,强人之间不断攻伐,就是人们想投奔一个主子,都不知道还投奔谁。如果这个时候冒出来一个大强盗,他把其他的小强盗都给收拾了,让大家有了一个固定的主子,于是大家就山呼万岁,这就是历史上的盛世和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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