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这样的身份自然不会去亲自过问关于生意方面的事,具体运作人员定是长孙家的附庸,长孙冲将具体负责家族生意的管事介绍给李宽的随行内侍常宣之后也就让他们各自去忙了,反正他们这些勋贵家族要的就是最后的结果,而且勋贵很明白具体示意让专业人士去做,事必躬亲且外行领导内行定会出错,他们都明白把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是多么的重要,常宣作为皇家的奴婢,自然就完全负责此事了,也跟着那管事洽谈生意去了,具体都是他们去做。而将李承乾和李宽送出府门的长孙冲却没有回去的意思,因为临出门时他得到了长孙无忌的默许,表兄弟间多亲近才好,这既是家族任务,也是同样是他所喜欢的。更何况这两位表弟,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于是大唐最亲密的小纨绔天团的雏形今日算是建立起来了,而且是第一领导班子。本来李承乾是想回宫去的,毕竟他的课业比较多,不像李宽和长孙冲,一个是武痴,一个是弘文馆的应卯学生,大多数时间这两位是不用学习的,而李承乾却很悲催,他担负的东西过于多,所以时间相对也就不那么宽裕。但长孙冲作为表哥,这个时候就发挥到了作用,只听他攀着两位表弟的肩膀说道:“承乾难得出来一次,往日都是撰写习文和政务学习,今日就算给自己放个假吧,况且宽表弟也难得今日不练武吧,不如咱们兄弟去玩玩,父亲都说咱们之间要多亲近呢,我想就算是陛下问起来,也好拿我父亲当个借口,难道你们真的想看表哥我在府中闷着吗?”说完,长孙冲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而李承乾也感觉择日不如撞日,反正都出宫来了,正好有李宽陪着,就去玩玩也好。李宽自然明白这个年龄段是很贪玩的,谁没事喜欢去看什么书啊,子曰诗云的肯定没有游乐长安有意思。估计如果今天他们兄弟俩不来赵国公府的话,这长孙冲多半也要在家温书吧,这也算是变相的拯救不爱读书的人吧。于是他就说道:“表哥也别太悲观了,大哥和我也没说要马上回宫啊,既然你说出去玩玩,那就按你说得办,我俩反正就是跟随你了。大哥身处深宫,我也平日就是练武,玩嘛,还真得让表哥你来安排了。”这话音一落,长孙冲马上就幸福得像个得到坚果的土拨鼠了,那表情很是开心,嘴角上扬得能看见所有牙齿的样子。而李承乾也紧跟着说道:“表哥带我俩去玩,可以,但天黑之前我们要回宫,表哥随意安排就是。”长孙冲马上拍着胸脯说道:“那表哥我就带你们去金钗醉吧,那里最合宽表弟的胃口了,还有他的红颜知己呢。”说着他那眉毛一挑一挑的样子充分的表现出他的猥琐,而李承乾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他可听说李宽赠诗词给歌姬的故事了,他也很是向往的。而李宽大嘴一张啊了一声,说道:“表哥,在你家府门前谈那青楼酒肆,你觉得这事要是让舅舅知道的话,会不会家法处置你啊?”李宽很是为表哥担心,纨绔太过奢靡会被家长揍的,但长孙冲却做了很骄傲的表情,说道:“宽表弟,你以为你表哥我是那程处默和李震之流吗?你表哥我酒品好,一般不喝醉,而且就算出入青楼酒肆也是跟那歌姬保持一定距离的,逢场作戏可以,但不能过于沉迷。正所谓:‘芙蓉桃面随手握,清香透骨牵柔荑。心境如水细流近,江河湖海涤沙泥。’去风流一下可以,但绝对不能下作,咱可是勋贵之后,响当当的纨绔,怎能在外败坏自家名声呢?”听着长孙冲的话,李宽感觉这表哥也是个小才子啊,这诗句信手拈来啊。而李承乾却知道长孙冲的秉性,说道:“表哥,你这是欺骗二弟不了解你吗?你就说全长安这青楼酒肆,你哪家不熟吧?还好你定性了,现在就盯上金钗醉了,行,那咱们今天就走一遭,不过先说好,我们天黑前要回宫的。”说着,李承乾也不管长孙冲了,拉着李宽就上了马车,而长孙家的马车早就准备好了,长孙冲也笑着跳上了自家的马车,在自己马车的窗口处向旁边同样在马车窗口处露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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