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说道:“跟上。”之后他们就驶向长安城的北巷,金钗醉。
长孙冲再次作为活动的组织者很是高兴,看到他的马车都起了秋名山车神的速度了,而李宽透过窗子看了看,对李承乾说道:“大哥,我们这样公然的去青楼酒肆,不会被御史知道,遭到弹劾吧?”而李承乾本来都要入定了,听到李宽的话,却慢慢的睁开眼,说道:“二弟不是不怕御史吗?怎么今日却担心起来了呢?”李宽一听,靠,我是担心你好不?于是就撇嘴说道:“大哥,我是不怕,我是担心你,你的一言一行可是在别人眼里的,太子与赵国公的嫡子去青楼酒肆,这本就不好听吧?”李宽现在也谨小慎微起来,因为他怕李承乾万一遭到弹劾,李世民定会对他进行相应的处罚,到时候来个叛逆年龄段的反弹,那就不好了,李宽可是时刻关注未来储君的心理的,他担心的还是李承乾的问题。而李承乾一脸坦然的说道:“二弟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准现在就有御史跟着咱们呢,放心吧,喝喝酒而已,况且这就是皇家与勋贵之间的正常来往。如果我们行事过于隐秘反而不好,如果刚才表哥要是请我们去私家庄园去,那我定是不会去的,况且就咱们三人去,没约上其他勋贵子弟,这就没什么的。这里面的区别大了,如果是你和表哥连同众家勋贵子弟去玩,那就没什么,而我就不行,朋党不可结,尤其是所谓的*。表哥在这点上把握得很准,他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什么人,昨日在弘文馆门口,你们完全可以等我去国子监见了李师之后就等我一同去喝酒的。但众家勋贵和表哥完全不提我的事,这里面的忌讳是很多的,我与外界可结交,可亲近,可探讨,可学习,但唯独不能结党营私,因为勋贵子弟的人目前还不是我东宫属官,如果他们一旦成为的属官的话,那就没问题,那是政务的往来,但如果我提前笼络他们的话,你以为父皇还会让他们其中的一些人成为我东宫的属官吗?”说完,李承乾又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也许他在让李宽自己慢慢的消化。而且他现在在正思索刚才在赵国公府上李宽的一系列举动,居然用茶叶对等条件将长孙无忌拿下,把本来似乎有把握事情最后敲得实打实,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心机,这样的城府,这样的揣测人心的能力,这样准确的揣摩了对方的意图。李承乾也感觉到了压力,因为他明明感觉当他跟长孙无忌说那鹅毛鸭毛的事的时候,这自己的亲娘舅是抗拒的,嘴上虽说可以帮,但内心是不情愿的,或许说是没有打动这舅舅心的东西摆出来。而李宽看似礼貌的一个头次登门的小礼物就成了整件事的关键所在,李承乾如果将来登基的话,那最大的仰仗就是母族的外戚,妻族的外戚目前还不知道是哪家,这就让李承乾自己心里也有些含糊了。而李宽一出手,那就能直击人心,茶叶,看似平常之物,换个制作方法和饮用方法就起到了不一样的效果,将来会给长孙家和李宽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呢?全大唐的勋贵士族门阀,乃至皇族都来喝,这是多么恐怖的数字啊?李承乾这时候开始心虚了,不说李泰那“宠冠群王”的家伙,还有李恪那“英果类我”的家伙。就连眼前端坐的李宽,同样都是年轻人,优秀得让人窒息,武德殿,与东宫一墙之隔,隐隐的力量在蓄势,李承乾的危机感产生了,他害怕,如果没有自己父亲当年的那所作所为,他不会如此害怕,可以说,他更加喜欢恒山王和中山郡王之类的封号,太子承接的责任实在是太大了,也许说是他自己的内心还没那么强大到可以去承接这样的责任。而当看到眼前的李宽,李承乾感觉无论如何都有一种想去不断比较的心理存在,即使他总是暗暗的告诉自己,不要去猜忌的自己的兄弟,但这也架不住李宽名字总是出现在他的耳朵里,即使足不出户的在东宫苦读,那也时不时的从别处听到李宽的种种事情。而马车的停止打断了李承乾的思绪,他也感觉不应该带着沉重的心情去喝酒,应该开心一点,毕竟李宽让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