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布料能派上用场,其它的且搁那儿生着灰呢。
李虎拿了钥匙开了库房让赵铭瞧了,回来时赵铭就一脸痛“多糟践东西白白落灰,怎么就不吃用呢”想想放久了要变质不能吃,赵铭就觉得浑上都不舒坦了,哪哪儿都疼得紧。
原本就是乡下人家,精打细算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文钱都恨不能掰成两瓣用,桌上落了一粒饭都是要捡起来吃的了,这么节省的人家,哪里能看得了有人浪费
哪怕不是自家的东西呢,看人浪费也免不了心里不痛快,陌生人不好讲,可自家小辈儿还不能说了于是揪着赵保国就是一通念。
赵保国就老实听数落,等他数落得口干舌燥了,再端了一边的茶水递去,嘴上还说“也不是成心想浪费的,不过我们这种人家,哪有习惯吃那些摆久了就没能想起来,可不就生灰了吗”
赵铭喝了一茶嫌不够,又喝一杯,对赵保国说“以后可不敢这样,用的还能放放,反正放也不坏,“你看你,娘说啥了你就这么来劲儿不就是提醒一下吗。”
大头就很是憋屈,您是没说啥,那话里的意思还不明显吗
可刘大家的也没明说,大头再委屈也不敢在自家娘面前发脾气。
刘大家的又问他“之前你爹瞧见两位堂老爷走了,怎么郎君没留饭”这亲戚家来人,主家少见不留饭的。
大头说“想是老爷不在,郎君又坐了病,不好留客。”具体的况他就没说,跟在郎君那里,就是主子好,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也要知道分寸。
哪怕是爹娘呢,主子的事也不该透漏。
大头的嘴也严着呢。
面上也没露出什么端倪来,反倒说他娘一句“您也是,打听这些个做啥别看主家仁慈,也得咱们当下人的懂规矩。”
刘大家的就白了他一眼“你当你娘傻不就跟你扯两句吗在外头我可从来没把主子的事儿往外说出去过。”她就觉得自己儿子说这么一句,肯定是因为之前自己的话让他不痛快了。
也不想跟他再说什么,正好旁边的厨里的药好了,就撵儿子去隔壁端药。
大头过去端药,温氏将药汗倒在碗里,见大头过来就笑笑,还询问郎君的病怎样。
大头什么也没说,只笑笑就接过药碗走了。
赵保国用了药,苦得脸都皱成一团,嘴里难受得紧,大头又连忙端了一碗温水,好教自家郎君漱漱口,去去嘴里的药味儿。
赵保国觉得嘴里都有些木了,大头又把之前搁厨里的糖葫芦端了过来,拿了个竹签子戳一个递去“郎君,吃一个压压味儿。”
见糖葫芦都递到嘴边了,赵保国张嘴就咬下来,总算觉得嘴里好受些。
一连吃了俩个,才算痛快。
一串糖葫芦上只有五个,之前吃了俩,现在又吃了俩,碗里还剩下一个,赵保国就不吃了,可也不能扔。见大头咽着口水眼睛不往碗里看,赵保国心里就发笑,平看着多有大人样的,实际上还是个孩子呢,馋嘴。
就把剩下那个给他吃了。
大头含着酸甜酸甜的糖葫芦,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88:49053:44633953:2018120707:5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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