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保国翻看了一番于家给送的药材,倒开了一番眼界了,一个风寒而已,不至于要人参来吊着吧
看了看就叫大头收起来,让给李虎去入库了。
没多时童家的李家的伍家的,都有派下人送补品过来,还有些他都说不上名字的,怎么也送来了赵保国还没想明白呢,大头倒机灵了一回“会不会是昨参加文会的学子”
还确实是,赵恒着了寒留在园子里过夜,他们连探个病都没有,虽说表面有层遮羞布吧,自己心里头却清楚得很是咋回事,闻得赵恒回了城,想必病减轻了,这人可以不上门儿,礼总是要到的。
赵保国一想就想明白那些都不熟的学子们心里咋想的了,这是怕自己记恨,回头嘴上不把门儿坏了他们的名声呢,这送礼过来一是补救,二也是有封个口的意思。
赵保国就无奈了,要么说读书人心思深呢,肚子里九曲十八弯的,有的没的事儿就瞎想。
不收人就不安心,赵保国想明白后就吩咐李虎照单全收了,这些事没必要多放心思,转而跟大伯聊起了正经事。
异人行动之在后天,他估摸着自己算是哄过了他们,等林世伯那儿来了消息,再跟靖王搭上线,这事儿就算在掌握之中了。
既如此,他爹就没必要非得送到江都去了,本就带着伤发着烧,先前是不知道幕后黑手,担心他爹被发现才这样打算,现在就没这必要了。
只叫他爹在二堂兄那里多隐藏两,不被外人发现就是了。等事儿一了就能接回城。
可后半夜的事二堂兄不清楚,只怕还打算着回城找信得过的人把他爹往江都送去呢。事有了变化,当然要跟他说一声。
这事儿不好说明白给两位长辈听,赵保国就只说昨天大晚上的还叫二堂兄给送炭来,结果只住了一晚就回了城,现在他病也不算严重,反倒是叫二堂兄白白受累一趟。
“近生意已上了正轨,窑场那儿该怎么做的都也上了手,二哥想必也走得开,我就想请他来家里坐坐,吃个饭叙叙兄弟之。”
这解释其实有些牵强,毕竟年纪相差太多,再说要请客吃饭,也没道理只请赵愉一个,可赵铭好似是看出些什么,也没追究内,就说“也算是巧,你二哥今儿一早就回了,吃了个饭就出去跑生意了,现下也不知在哪家,回头等他回了我叫他过来一趟。”
毛蛋儿病都没好就急着请二侄子吃饭,赵铭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事儿,可他年纪大了,孩子们早也顶门立户,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然有分寸,他只要看着他们不走岔道就成。
其它方面的事没必要事事都插手。
对赵铭没深究此事赵保国心里很是松了口气,他很清楚自己找的借口占不住脚,可也没别的借口好找了,就勉强提了,一方面也是仗着大伯疼他信他不会多问。
赵铭今来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家里人还等着他的消息呢,于是就打算回了。
“也不算早了,不如在家吃饭再回”赵保国就留客。
赵铭摆摆手“不了,你大伯娘他们还等着我回去呢。晚了还不急”毛蛋儿一病,晚上就叫愉小子送炭,唬得他们都没睡安稳过,生怕病得重了。
赵保国一想也是,就不强留,就叫大头拿衣裳过来,往上了打算送送,赵铭就给拦住“可老实呆着吧,大夫说是没什么大碍了,但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内里肯定是亏了的,好好将养着几补补,家里又不远,就两条街的路,还非得叫送了”
他是年纪大,可自觉不算老得走不动道的,哪有叫病人送的道理
对于长辈的关怀赵保国照单全收,不让自己送,叫李虎他们送送总行。这回赵铭就不推辞了,只说“送到街头就成了。”
赵保国嘴上应着,转脸就把之前那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