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都是认同。不少贵妇都知道,陈夫人年轻时就是大才女,可比如今这些小姑娘们厉害多了。
郭蕊儿和张婧文微微一福,谢过陈孟氏的指点。
陈孟氏的目光扫过二女,笑着说道:“两位姑娘小小年纪就能有此丹青功底,着实不错。今日之画,依我之见,婧文姑娘以眼前的景入画,当更胜一筹。”
张婧文再次微微一福,“陈夫人谬赞,婧文惭愧。”
郭蕊儿也微微一福,含笑说道:“能得陈夫人指点,是我们的福气。”
陈孟氏的眼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给小儿子相中个姑娘了!
宴席结束后,不少人家的年轻公子们亲自来接母亲和姐妹们,与别家的夫人和姑娘们在门口相遇,便是一次短暂的变相相亲。
郭夫人有意落后众人一步再走,果然就见陈孟氏走了过来。
“郭夫人,蕊儿姑娘,改日我下帖子,请夫人和姑娘一起喝茶。”
“好,我也正有此意呢。”
陈孟氏问郭蕊儿:“蕊儿姑娘,今日我言你的画不如婧文,心里可有不高兴?”
郭蕊儿浅笑嫣然的说道:“不瞒陈夫人,蕊儿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心里欢喜的很。山河图我已画了数幅,女先生认为已是上乘之作,但蕊儿却觉得始终缺了什么,一直不得要领。今日得陈夫人指点,蕊儿茅塞顿开,心里十分感激。”
“真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陈孟氏对郭蕊儿更满意了,“我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你是我们家的姑娘了。”这话说到这里,透露的意思已是十分明显。
郭蕊儿羞红着一张俏脸垂首不敢应答,郭夫人笑着说道:“这孩子害羞了,陈夫人可别逗她了。”
陈孟氏突然叹道:“可惜我只有一个不成器的儿子没定亲,不然真要向郭夫人把蕊儿姑娘讨了来。”
郭夫人一愣,心想莫非陈夫人其实没结亲的意思?“陈夫人谦虚了,京城里谁不知道陈夫人教子有方,长子是立过军功的将军,次子是吏部的官员,一武一文羡煞旁人。”
“不怕郭夫人笑话,大儿勇猛善战是母之忧呀,二儿就是个笔帖式,他不整天胡作非为,我就谢天谢地了。”
“听我家老爷说,陈二公子自进吏部后,好学上进,吏部的大人们都对他赞不绝口,将来必会前程似锦。”
“谢郭夫人吉言。我呀,就盼着那浑小子能娶个知书达理的贴心人,让我以后省省心。”陈孟氏笑,也清楚了郭夫人的意思。
***
刑部大门前,一个瘸子用力的敲响了鸣冤鼓,仿佛是用生命在敲,几个衣衫褴褛的老少残弱一起喊着大冤和救命。
瞬时,这一情形引来了路人的围观。守门的衙役分出一个入内禀报,其他衙役维持着秩序。
很快的,刑部官员升堂,肃州百姓被带到了堂上,围观的人便挤在门口看热闹。
肃穆的公堂上,惊堂木一拍,肃州老少齐齐跪下。老人诉道:“大人,小民们乃是肃州太平村的村民,有天大的冤枉,求青天大老爷们救命!”
“既是肃州百姓,怎会来了京城,到刑部申冤?”此次升堂问案的是刑部员外郎曹学智,在刑部任职二十余载,一听这老少残弱又听到是从肃州来的,就猜到是肃州官民之间有摩擦了。
饱经人世沧桑的老人红着眼睛,一一道来。他们不知道肃州官府私自开矿,不知道亲人的真正去向,只知道亲人们都一去不回,府衙非但不管反而强压他们这些和亲人失去联系的小老百姓。
此时,离刑部不远的茶楼上,梁晋正和徐弘旻郭明哲喝着茶。
“两位舅舅,你们觉得今天这案子,会审出个什么结果?”
徐弘旻和郭明哲相视一眼,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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