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安来到昌玄府后,便听玄华将陈亦珏和安乐侯府今日的情况一一禀来。当他听到过郭皇后惦记上自己的亲事时,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突然,玄可的声音由远及近,听起来还有些焦虑。只听得他闯到书房外头,急切的说道:“请大人恕罪,属下玄可求见。”
陈义安略带疑惑的看向玄华,玄华一脸懵逼。
“进来吧。”
玄可推门走进书房,看了陈义安和玄华一眼,而后垂着头不说话,看上去挺委屈的。
陈义安顿时头疼,尽量放缓了语气说:“你这是又怎么了?扭扭捏捏的越来越不像男人了。”
“不像男人?”玄可抬头瞪眼,瞬间炸毛。“大人说我不像男人,那像什么?像女人,还是像不男不女的太监?”
“玄可,放肆!”玄华蹙着眉头对玄可摇头。
玄可的火气瞬的扑向玄华,“哎呀,就我最放肆,玄华大人可厉害了,可会疼人了,连看管的阶下囚也能放在自己屋里!”
玄华的眉头不禁蹙的更厉害,“在大人面前,你别风言风语。”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义安揉了揉太阳穴,“聒噪!玄华,你先退下。玄可留下。”
玄华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告退。玄可安静了下来,又继续垂着头不说话。
“说吧,怎么回事?”
“就是”玄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把头垂得更低了。
“玄可,我们不仅是上下属,而且也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玄可抬眸看向陈义安,感觉快要哭出来了。
陈义安稍微一想,就能猜出个大概,便问道:“玄华把谁放屋里了?”
“就是那个姜祺然。”
陈义安了然,“玄华照看姜祺然,是我的吩咐,你误会了。”
“可他都照看到床上去了。”
“你是不是误会了,玄华不是这样的人。”陈义安蹙眉。
“是真的,我亲眼所见。”玄可这下子真哭出来了。
陈义安从椅子上坐起来拉着他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给他,“擦擦,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玄可拿着手帕边擦眼泪鼻涕边说:“我喜欢的人喜欢上别人,而且喜欢的还是个黑心的小贱人,你还不让我哭会儿?”
“哟,终于肯承认自己喜欢玄华了?”
“恐怕除了玄华,整个昌玄骑都知道我喜欢他吧。”
“玄华未必不知道,也未必对你无意。”陈义安觉得这对冤家太让人捉急了。
玄可愣住,也不哭了。
“收拾收拾心情,把营地关押的那些人再筛一遍,无关紧要之人要么转移过来,要么就放了,把那边彻底清理干净。”陈义安转移话题。
“嗯。咱们的秘密营地,什么时候建?”
“等那边清理干净就可以着手准备了,这事你全权负责。”
“属下领命。”玄可打起精神,准备大干一场,好像要顺带着把心里的气也发泄出来一样。
玄可哼哧哼哧的退下后,玄华便进来书房了。
陈义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若喜欢他,就让他安心些,若对他无意,就早点让他死心。”方才他用眼神示意玄华屏息藏于书房外,也亏得玄可心神不宁才没察觉到玄华的气息就在外面。
“大人,属下会处理妥当的。”
“那个姜祺然,不能再留在昌玄府了,让他去安乐侯府继续做小然子。另外,传个话给玄青,加强对安乐侯府的暗中守卫,你也一起盯着点侯府。抛出鱼饵,我就不信大鱼不上钩。”
“是。大人请放心,我们的人时刻盯着那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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