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玦闻言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就知道,爷爷一旦看到落落,必定是会答应帮她的。
普天之下,也只有爷爷,可以解开落落的封印而同时还不伤她性命。
他低低道:“爷爷,是空噬。”
“空噬?”南宫成越闻言手一顿,眉毛竖起看着落悠歌:“你说她中了空噬?”
南宫玦点了点头,“没错。”
“那毒中了多久了?”南宫成越惊问,中了空噬却还没死,这说明了什么,他忽然不敢再想下去。
“至少有七个月了。”南宫玦回答道。
落悠歌想了想,七个月之前,正好是自己刚刚穿越来的时候。难道这毒一直以来就被种在了她身体里吗?
正想着,南宫成越忽然招了招手,让落悠歌过去,她看了南宫玦一眼,触及到令人安心的神色,这才走了过去。
随着她走进,南宫成越也越来越清晰地看清她的长相,他闭了闭眼睛,似乎要敛尽什么情绪。
像,果然是像。
尤其是眉眼之间,灵动妩媚,似如一人,让他以为仿佛是当年的女孩回来了。
他探了探落悠歌的脉,沉默了片刻才说:“如果解开了封印,稍有不慎,你可挺不过两天。”
“若是不解封印,我岂不是一样也活不了?”落悠歌反问,不解封印,空噬之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她身体里,迟早有一天会彻底爆发。
“爷爷,可还有更妥当的办法?”南宫玦皱眉问道,听到那句挺不过两天时,他的面色都有些发白,他不允许她有一丝意外。
“空噬是幽族先祖研制的无解之毒,是毒,更是药,药毒相携,所以用药去除的办法说不通,以毒攻毒就更加没可能。她身体里的封印时日已久,也就是说空噬之毒已经在她身体里也同样存在了很久。你告诉我,她究竟是什么来历。”
最后一句话,他声音加重了几分,带着些质问。
南宫玦沉默。
半晌,南宫成越叹了一声,道:“跟我过来!”
不多时,三人走到一处暗室当中,这是祭司殿的地下暗室,机关重重,空空荡荡,除了祭司之主以外,再无其他人知。
“爷爷,她是什么来历重要吗?我只要她好好活着。”
南宫成越嗤了一声:“来历不重要?如果她的来历会让祭司一脉全族覆灭就如同百年之前的幽族呢?”
“爷爷”南宫玦脸色发白。
时至今日,落悠歌心里已经再清楚不过,她和传说中的幽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是身上的毒,还是奇怪的体质,仿佛陷进了一个怪圈,让她不得不拼命往前走,逆着命运的洪流。
落悠歌只看到老祭司沉默了半晌,或许他也在思考,也在纠结,也会没有把握。也是,毕竟本就是北幽宫的祭司一脉,见着她这样的人本就应该彻查到底就地处决,怎么还能强人所难逼人知法犯法?
她扯了扯南宫玦的衣角,抿了抿唇。
封印,她不解也一样活得好好的。来日方长,她不信命,不相信自己就会这么死了。
然而,此时南宫成越忽然开口:“孩子,这封印我解是可以,可一旦解了你的封印,释放了内力和记忆,那么空噬之毒就没办法继续压制。为今之计,也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落悠歌抬眸,老祭司答应帮她了?
“什么办法?”她问。
“空噬本质上是一种情毒,它自从被种下的那一刻就缠连在四肢百骸当中,所以才无药可解,如若你想不被空噬所伤,只能将这毒先暂时用命劫封起来,等有一天找到空噬的解法之后,毒一解,那么命劫也自然就解了。”老祭司的脸色映在一片浅白的月色里,眼底存了许多看不透的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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