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
“不过,命劫一日不除,毒一日不解,你便不能动情,轻则反噬,重则你就没了命。你自己选吧。”
落悠歌怔了怔,而后苦笑了声。果然,想解封印没那么容易,她想要恢复记忆和内力,做回从前的自己,就只能以命劫为代价,再也不能动情。
不能动情吗?
那个人死了,她再也不知道情归何处。这一刻的她,遗憾又有些微微看不透的怅惘,那股情绪几乎要湮灭了她。
她闭了闭眼,而后轻声道:“这封印,我解。”
南宫玦皱了皱眉,面色微紧,轻声道:“落落,你当真能确定再不动情?”
“情之一字,听起来就很麻烦,我受够了,不要也罢。”
“爷爷,难不成就没了其他的办法?”南宫玦又转头问老祭司。
“除非找到幽族,可幽族早已覆灭,怎么找?再说了即便能找到,要耗费多长时间?等那个时候她早就死了。”
看来,找不到解药她迟早也会死,封印,不是长久之际。
老祭司转过头,最后问了她一遍:“你确定要解这封印?”
落悠歌抬眸,看了看天,声音轻的似乎要散在风里。
“嗯。”
东雍。
四面晨曦初露,万丈山巅之顶,慕阁总部藏于其中,长天云霞,波澜壮阔。
“王,她去了北幽宫,赴极乐之宴,以云阁之尊的身份。”
巨大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上半身完全裸露,精壮分明,可心口处却颤着一层厚厚的白纱,中药味充溢着室内,久久不散。
他面色苍白至极,似乎是大病初愈,眉眼间始终冰冷如霜,一双深眸恍似寒潭。
听完这话,他不发一言。
“王,西夏太子也会去。”侍卫低低道:“还有最新得到的消息,她在缥缈森林失踪,已有七日,如今,杳无音讯”
男人骤然眯眼,一瞬间周身戾气如剑,他一把挥去身上的薄被,顷刻便下了床,朝屋外走去。
“王,不可!您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好不容易才醒过来,伤都没养好,如今怎么还能”
“够了。本王要去北幽宫,立刻。”
这话平平淡淡,却令人不敢抗拒。
“王,不可!以您如今的身体,若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天下,刺杀一定数不胜数,多少人想要王的命,到时候万一出了差错,那可就”
“那便换个身份。她不是以云阁之尊的身份出席吗?”男人似乎嘲讽了一声,“本王便以慕阁之主身份出席!”
北幽宫祭司殿当中,灯光如同鬼火般点在暗室之中,在一片寂静的黑暗当中,显得尤为缭乱。
落悠歌盘腿坐在暗室的中间,闭着眼睛,老祭司在距离她三尺左右的距离同样盘腿而座,南宫玦在一旁护法,祭司阁各处守了近百亲卫,将这处暗室守得严丝合缝。
南宫成越双手凝聚了一圈内力,两道金光汇聚在他指尖,他口中念叨了一些什么,指尖那两道金光顿时射出,一道打在落悠歌的印堂中间,一道打在她的心口处。
落悠歌闭着眼睛,只觉得有两道强大的力量通过四肢百骸抵达她体内,那两道力量似乎在剥扯着她的身体,将什么东西慢慢分离,只是那东西死死地盘旋在她的心口,难以动摇,而那两股力量还在不停地冲击着她的大脑。
这时候,南宫玦的真气渐渐注入其中,似乎要将那暴动的两股力量慢慢捋顺,平复下来。
落悠歌只感觉到心口一疼,身子仿佛要被那股力量充溢得爆裂,她紧紧皱着眉,这时候大脑里传来一股疼,一直抵达到心口,身体里的那处真气锁住的地方,好像忽然就打开了一条路径,所有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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