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感动,而是,憋闷,委屈,可怜无助,马上要进吕布的阵营了……
对于古代的名节,士家大族看的更重。
司马大姓,依附一个吕氏,这种感觉,真的叫司马防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止不住的流哇!
一时哭声如雷,一声声的,一个个的,里面包含着所有的心酸,叫臧霸和吕娴心里也颇不是滋味。
司马防也知事之轻重,便红着眼睛对族中青壮道:“去,去打包,整理……要随时出发了!”
青壮们,包括流落出来的司马氏的武将等人,也是对吕娴怒目而礼,脸上完全没有喜色可言。
这种感觉,比上坟还要严重似的。
屯中游医等人约有六十余人,听闻吕娴在此,竟都过来了,一来便跪下给吕娴请安,虽是无声的,却也是叫司马防心中一惊。
仔细一想,也的确是。
突然出现的游医,这么好心的又送药,又送粮,又帮忙的……除了是她的授意,还有谁会?!他们并不会这么幸运。
原来如此。
司马防心里更有一股心酸的感觉,原本不屑的,只是,这五味陈杂之中,忆起了这个冬天,没有他们的帮忙,他们族中的老弱都撑不下来。
是他们帮着去砍柴,取暖,帮着治病的人,帮着煮药煮粥喂马,帮着照顾病人妇人小孩,开了春后又帮着弄土坯,盖茅草屋。冬天的时候,帐篷也是他们帮着寻来的……
本是恨的,也是感激的,可也是苦涩的,因此更添心酸和五味陈杂。
吕娴道:“你们做的很好,司马氏无一人出事,多谢你们!”
暗影的人是不会轻易用原声说话的,为的也是保护他们有朝一日能回归自己的正常生活,但也不会用假声蒙骗主子,因此便只是拱手行礼,并无回应。
游医等人拜了一拜,就走了。消失了。如同无影一般。
使者已达,剩下的事,不是暗处的事了。
司马防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娴会向袁公请求派医者同去徐州,先生不必担心一路无医者照应族中老弱。”吕娴道:“待出了冀州,经过兖州,只要出了关,便有徐州兵马和军医接应,必无妨碍。”
司马防还是忍不住了,道:“不饶路吗?!”
“仲达说过可以绕路回徐州?!”吕娴见他一主动说话,就自来熟的凑过去了。
司马防就没见过这样的人,这么不要脸,这么自来熟,给点颜色就开染缸那种。因此见她凑近亲热的说话,还后退了一点,脸色难看,紧抿嘴唇,有点后悔说话了。
果然像她爹吕布一样不要脸!
“我原来也是如此作想,只是事情发生了点变化,这才中和了一点形势,现在可保经过兖州一路必无恙。”吕娴便说了一路的事,简略的说了一回。
司马防也是吃了一惊,她竟能将情势料中至此。
几乎是将袁绍与曹操的性格都给摸透了,甚至连袁绍的老巢的人都给摸的透透的。
她既然能在自己这里安排人,又敢孤身前来袁绍营,必然也有安排。
这个小女子,还蛮有谋算的。
就是蔫坏,害的司马氏沦落在此,实在难以释怀。去年那个冬天撑的太难忘了。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司马防便道:“便是能保出冀州无恙,然,到了兖州,为除司马氏与你,曹操也可能会翻脸下死手!”
“真出了冀州时,徐州兵已至兖州外,”吕娴道:“兵临城下,曹操在这个当口,他疯了才会冒这种险。”
司马防心内哂笑了一下,道:“好谋算。好心计。”脸皮也够厚。
吕娴装听不懂他的嘲讽,依旧笑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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