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触她的任何东西像我这样的仿品,果然什么都不会被允许。”
众刀:“”
“嘛还是不要先这么说吧。”一期一振安慰着他:“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
至于审神者什么的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虽然之前是这么想的。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审神者,在泠苏到来之前,他们还想着只维持单纯的合作关系。
审神者提供灵力,刀剑自行出阵手入。双方没有必要进一步加深关系。
就像狐之助猜想的那样。
长时间的无主状态,已经让刀剑们脱离了对锻造他们之人的依赖,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独立的个体。开始有些厌恶束缚。
无论是对审神者,还是对时之政府。
但是泠苏显然不在普通审神者这个行列,刀剑们虽然看不懂她,但有一点,他们心里还是心知肚明的。
——付丧神怎样看待这层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新审神者想要如何维持这里的关系。
无论他们是君臣,或是合作。这个关系的定位一定要审神者亲自提出才可以。
否则的话
付丧神们的本体刀猛烈抖了两下。
不敢想不敢想。
对于这一晚挑灯夜谈的付丧神,泠苏并不知晓。或者说她并不在意。
她只是在狐之助离开后,跪坐在自己的房间中细细为贴身的赤霄剑做着保养。
这是她许多年来的习惯。
在那样漫长的寂静的生命里,她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穿梭于各个时空。
她见过了太多太多的人,又将那些故人们的遗物留在身边。许多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将那些物品拿出,认真描摹。
就如同过往的岁月再度回荡心头,滋润着她的心灵。
很多年前有个叫百里素的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你以天下为局,人为棋子,运筹帷幄,步步为营。即是如此机关算尽,就当想到你的结局。”
这句话她记了很多年,后来时间越来越久,她走得也越来越远。记忆中很多开始模糊不清了。
于是她将记忆中那些还清晰的用纸笔写下,一卷又一卷的存放好。将那些故人的遗物一次次拿出回忆。用着这样的方法提醒自己不要忘记。
可是历经了千年的岁月,有些东西终究似沙一般消散。
如同一缕清风飘过,将沙石固成的城堡吹散,再无痕迹。
她想她可能终究是丢了最重要的东西。
剑入剑鞘,泠苏抬起头。目光悠远的望向天空挂着的圆月。轻轻叹了口气。
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餐照旧是送到了审神者的房间。不过送餐的人换成了烛台切。
山姥切国广则在自己的房间里筛选审神者给他的文件。沉下心做事的青年看起来反而十分的沉稳,与他表现出的性格完全不同。
烛台切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审神者。
因为在头一天晚上知道了山姥切国广替审神者收拾桌面却碰壁的事情,他猜想新主人可能并不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东西。
所以他规规矩矩把盛放着食物的托盘放到桌面,就退在一边,安静站着。
泠苏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很懂规律。”
烛台切微笑,金色的眼睛温和注视着审神者,将一只手放在心口,对她行一个绅士的礼仪:“让您感到满意,是我的荣幸。”
泠苏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对面黑发带着眼罩的男人几乎要维持不住得体笑容的时候,才不甚在意的开口。
“是么。”
她用勺子搅拌着托盘中盛放的莲子白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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