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说出那句话之前, 曌云裳都未曾想过那种事真的会带来这样的快感——诚然，自我抚慰是有些快乐，幻想楼无痕也一样，但从未有一种感觉如同这种感觉，更从未有一种禁2忌如这种禁-忌。

    曌云裳迷恋地看着楼无痕, 欣赏着她因种种情境而透出无措的脸，剑气消散, 指尖探出, 轻轻地碰到她的肩, 那里还有衣裳, 所以要费心扯一下。一下还未够，只露出片片的肌肤, 于是索性运了些力, 将那不堪一击的薄衫彻底销毁。破了肩, 余下的地方便更容易了, 顺着碎裂处撕就是。一条条，一道道，精美的刺绣图案扭曲割裂，贵重的丝绸变成了无用的布条，柔弱无力地垂下, 全无了当初刚制作成衣时的招摇，然而这样无用的布条, 挂在楼无痕的身上, 却美丽依旧, 甚至因残缺而更美了。

    不过，还有比这残缺更美的东西——虚无，以及从完整到破碎到虚无的那条路径。这路径由曌云裳自己亲手开创，牺牲的只是区区衣裳，却为她呈现了一个几近完美的楼无痕。

    说是几近，并不是因她脸上那道伤疤，那伤疤他人或以为丑陋，在曌云裳眼中，却是某种发现的标志，一种烙印，她的烙印；也不是因为腿上那条痕迹，那痕迹修养一日，或许一日都不到，便会愈合，再也看不出任何存在过的迹象，就像曌云裳此刻对着这样的楼无痕凭空生出的莫名其妙的怜惜；更不是因为楼无痕眼中渐渐涌出的泪水，那泪水如此之美，像是东海鲛人哭出的明珠，颗颗分明，粒粒都是无价之宝。www.

    那下意识觉得的不完美源出于什么，曌云裳并不清楚，或许只是她不愿承认楼无痕的完美罢了，又或许是因为她并不是世人所认为的那种完美的人。而她曌云裳，既富有这样的权势，本该拥有一个完美的玩具，无论是在她眼中，还是在世人眼中，都该完美。

    但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唯有此刻，期盼了不太久的此刻。曌云裳甚至都来不及为此刻做许多准备，这一刻就来了。她倒是看过那些男女之事的卷轴，但那是为了剑会，为了剑种，为了诞育出下一代宫主，以及保证妹妹们及侍女们诞育出下一代的女人们。那种阅览与她所需要的探索和欣赏截然不同，毫无任何可赏玩性。而且对象又是那些低贱的男人。除了生育和勾引红楼姊妹们别无用途的剑种。曌云裳与楼无痕的这件事与那些怀着目的的低贱交易有着本质的不同。这是独属于她一人的游戏，一种只服务于她的乐趣，做这件事，只是为了快乐，除了快乐，再无任何理由。所以她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这件事。慢慢地，探究地，怀着纯粹天然的赤子之心来做这件事。www.她有足够的耐心来做这件事。一点点地做。亲手做。

    曌云裳微微地笑着，温和地在楼无痕身上探索。自小习武的身体紧实匀称，肥瘦得中。身上除了几个常与兵刃触碰的位置上有些茧外，其余地方均是细腻润白，无分毫缺陷。说来剑阁毕竟女儿家多，虽是以剑为兵，平素修习，却多爱惜，不像外面那些门派，打打杀杀，一想便知，身上必然是伤痕无数。剑阁之中，最多也就是楼无痕的脸上有这样一块疤罢了。还是曌云裳留的——倒正是这块疤，反使楼无痕成了剑阁之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楼无痕又开始战栗，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小小的疙瘩。曌云裳知道她不冷，却还是细心地寻出一件斗篷，为她披上——这二妹不怕受伤流血，却总是对一切应用的秩序怀着深重的服从与恐惧，使她受伤并不会让她痛苦，使她丧失秩序才会。曌云裳深知这一点，因此并不打算让楼无痕的处子血流得劫难重重。她打算让楼无痕享受这一切。当楼无痕发现自己陷入这样的快3感中时，才是最痛苦的时候。

    曌云裳知道这一点，因为当她自己享受的时候，她也有同样的感觉。作为宫主而出生的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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