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即刻闭关,好不容易方才按捺住心情,合掌躬身,“晚辈悟虚,多谢诸位大师赐法。”
八四巴等人,端坐在那里,含笑而受,随后一人朝着鲁智深看去。鲁智深,随即躬身合掌,便引着悟虚徐徐退去。
忽然,便在悟虚随鲁智深快要走出殿门之时,那延品大师出声说道,“世尊遗留的诸多经典,皆有提到末法时代。不知道,悟虚你于此有何看法?”
悟虚止步,转身,复又合掌,微微思量之后,恭谨答道,“以小僧愚见,佛法常在,真实不虚。但起心动念,便生无明。世尊驻世,度化众生,便如入地狱,以众生宿业故,故于五浊之中,随缘开示,于五蕴之中,随根说教,是故有万千法,是故有一切法,是故又有一切法如筏喻者。当大劫之时,当大变之时,万千法,一切法,皆应舍。是故,世尊对世人说末法时代,即是说法应舍。一切法舍,即妙明真心现。”
说到此,悟虚复又唱诵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阿弥陀佛!”八四巴、元法大师,乃至藏心藏意两位大师,尽皆诵了声佛号。
那延品却不依不饶,扬声追问,“有末法时代,铁鸟飞行,世人不尊佛不修德,甚至亦无修行,无论善恶,皆能坐铁鸟而上天,藏铁船而入海,乃至传音千里,点石成金。你又如何看待?”
听到这里,悟虚心中一惊,定了定心神,方才答道,“此皆外道,终不能证菩提。”
延品复又问道,“设若你身处此末法时代,如何修行,如何弘法?”
悟虚愣了愣,沉吟片刻,“设若小僧身处此末法时代,便当不忘本心而修习那能使铁鸟飞行,铁船入海的法门,只因此等法门,实乃当时之佛法之一切衍生法门。至于弘法,小僧自然依经典而随缘弘法。”
“如何能做到?”延品大师,复又追问。
悟虚,答道“佛法常在,人心如此。”
“阿弥陀佛!”延品大师,合掌低眉,“如今玄阴剧变,但愿你能信守今日所言。”
悟虚肃然答道,“小僧谨记大师教诲。”
延品不复再言,低眉入定去了。八四巴、元法大师等,听得有点莫名其妙,却只当是延品在感叹如今玄阴之变,又虑及此刻自身处境,不由也各自有所沉思起来。
悟虚见状,遂急忙和鲁智深,出了殿堂,乃至出了慈恩寺。
出得慈恩寺,鲁智深,便笑道,“悟虚老弟,你今晚可是得了不少好处,洒家好生羡慕啊。”
悟虚,笑骂道,“智深师兄,岂不知有因必有果?若是师兄能够前去妖族之地,在那天妖手下,讨要来那龙纹雪莲,又或者安然取回青莲灵火,悟虚此刻便将今晚所得拱手相让。”
鲁智深,双手连摆,“罢了罢了,洒家不过是玩笑罢了。”说完之后,复又对着悟虚嘿嘿一笑,“那天妖,延品大师等本也相识,却为何偏偏着你去?”
悟虚呆了呆,“莫非是佛门,又或者莲华宗,与那天妖有什么深仇大恨?”
鲁智深神秘兮兮地一笑,“到时候,你自然知晓。”
悟虚,叹了口气,自己似乎又入坑了。但转念一想,自己和天妖地关系往来,看来他们还不时很了解。何况那青莲灵火,其实便在自己的海音螺中。想到此,悟虚的心,又稍稍松了些,只是依旧板着个脸,不再和鲁智深多言。
回到多宝阁,正是拂晓时。因有鲁智深在旁,悟虚只与文天祥点了点头。文天祥,对着鲁智深拱了拱手,便闪身飘走。悟虚,新得了几篇功法,便想着叫鲁智深今日在此替自己值守坐镇。却不料,鲁智深,一副魁梧的身材,却也如泥鳅一般,躲过悟虚伸手虚拦,径直朝着后院找那钱掌柜去了。
这一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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