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吃的什么?”我抵触的咬紧牙关。
“春.药,”薛北戎抖抖手,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我唇瓣划了下,忽然凑过脸,口吻促狭的说:“还是想让我亲自喂你啊?”
“我”药丸被强行塞嘴里了。
味道凉又甜,咽下去,像是糖般美味可口。
可我不会天真的认为薛北戎无缘无故给我吃颗“糖。”
说不定他又想变着法子羞辱我呢。
毕竟又跟了他的敌人盛晓兰。
真是越想越害怕,我不敢再薛北戎走了,“薛先生,您忙您先走吧,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谁知道这个手段狠毒的男人,又想出什么下三滥招式玩人。
薛北戎掐灭烟,弹进垃圾桶里,眼神阴郁的凉凉道:“万一你半路被人强.奸了,老子是不是要背黑锅了啊?”
我:
他到底在盛晓兰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啊?
这人真是够谨慎,够可怕的啊。
幸好我没有听盛晓兰的馊主意。
“还不走啊?”正发呆,薛北戎拿烟盒在我头上敲了下。
“哦。”事情到了这一步,走是不可能的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出了电梯后,下面就是停车场。
我随薛北戎走到一辆跑车旁,他用遥控钥匙打开侧开式车门,我正想坐进去,他忽然想起来似的说:“我车今天限行,你车钥匙呢?”
“给你。”我把钥匙给薛北戎,却没打算照着盛晓兰的计划行事。
早在这场生日趴开始前,我就暗暗有了另外一个计划。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九溪墅。
这是栋高级公寓,处处都要指纹识别才能进入。
车快开进公寓楼下的车库时,我说:“我住在02-”
还没等我报完门牌号,薛北戎就打断我:“我知道,和我住对面嘛。”
我有点小小吃惊,半开玩笑说:“薛先生你是在监视我吗?”
薛北戎停好车,用微凉的手指扳过我脸,语气很稀松平常的,说了一句让我后背发凉的说:“余欢喜,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是吗?”凉意从他指尖传到我肌肤上,泛起一层层寒意,我勉强笑了下,说:“那你知不知道此时有多少记者在跟踪我们?”
“所以呢?”薛北戎瞄了眼后视镜。
两辆黑色的车,在夜色中发出微微亮光,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到的。
他却是全然都不在意,还挑衅地捧住我脸,俯身在我唇瓣咬了下,“想拍这种画面啊?”
他咬的很用力。
我痛的轻“嘶”一声,反客为主搂住他脖子,“你不怕出事儿?”
“就你这根火柴棍啊?”薛北戎视线落到我比飞机场好那么一点点的胸前,不以为然的嗤笑,“想让老子出事儿,还真有点难度。”
“看过消失的爱人那部电影吗?强.暴一个女人其实也不一定要男人做什么的,”我靠近薛北戎,视线从下往上与他对望,然后手指一寸寸爬上纹路清晰的领带,猛地抽紧活结,勒住他脖子,“那天晚上你留在我体内的小蝌蚪,我都保存的很鲜活呢。”(记住本站网址,om,方便下次,或且百度输入“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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