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元。”
“你的500元,是什么说法啊?”
“他们说是评委的钱。”
“你中途还唱歌了的啊,怎么跟其他评委一样呢?”
“本身就是自娱自乐的事,有500元钱就不错了。如果不给钱,我还是要当好评委,唱好歌。”
“你能这样想就好。”
“我有时看见您,望着我默默地微笑,您笑什么啊?”
“你别有什么想法啊,我不知道我默默地微笑了没有?如果说我微笑了,肯定不会是专门对你一个人微笑,应该是对所有的人微笑,你别误会啊。”我说。
“我还有一件事要跟您说一下。”
“什么事啊?”
“关于我的收入情况,我连我父母都没有说。我是看在您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才跟您说的。”
“你怎么又说救命恩人啊?怎么一点不长记性啊?你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不理你的。”
“我知道了,我只跟您一下,不要跟别人说我收入的事。”
“好。”
“我只跟您一个人说了,如果其他人知道了,我跟您闹个没完。”应老师说。
“怎么闹个没完啊?”
“像甘彩霞一样上访,告您泄露我的私人秘密啊。”
“你这么做有道理吗?”
“那甘彩霞就做的有道理了?”
“不跟你个小丫头聊了,晚安!”
“请稍等!”
“又有什么事?”我问。
“你们不是在矿业公司说了不少的燃情故事吗?是不是跟我说一下呢?”
“不是说了吗?无可奉告。”
“这就是您不对了。”
“我又怎么不对了?”
“群众有呼声,您得有回音啊。不能官僚主义,对群众的要求不理不睬啊。您应该是一个有责任、有亲和力的县委记啊。”应老师说。
“太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跟您聊天聊兴奋了,睡不着啊。”
“我睡得着啊,你别影响我休息啊。”
“我对您又有意见了。”应老师说。
“又有什么意见啊?”
“群众睡不着觉,当干部的却心安理得呼呼大睡,这是不是有些过分呢?这是不是脱离群众的具体表现呢?”
“你怎么这么多歪理邪说啊?”
“您就把我当小朋友,就讲一讲你们大人的故事吧。您讲完后,我马上睡觉。您要有群众睡得安稳,您才能睡得安稳的胸怀啊。范仲淹不是说了吗?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啊。”
“好吧,我不脱离群众。我告诉你,沈主任讲了,洪部长讲了,卢市长讲了,马县长讲了,我也讲了,你想听谁的燃情故事?”
“您的啊。要实话实说啊。”
“好吧。”
“洗耳恭听。”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农村,家乡远离省城,父母读得少,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兄弟姊妹多,能填饱肚子是我们最大的心愿。”我说。
“请继续。”应老师说。
“我的父母有个朴素的愿望,就是希望我多读,读好,好好学习,上重点学校,进重点大学,在城里找一份好工作,娶一个城里的媳妇,在城里安家落户,最终跳出农门。”我说。
“我的小学、中学和高中时代,一直只顾埋头看背做作业,一直聚精会神听老师讲课,心无旁顾。所以,我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我说。
“我的刻苦学习,换来了丰厚的回报。我没有辜负父母,很幸运地考上了一所全国重点大学。我的情感旅程,就是从大学开始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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