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们觉得有外面的人罩着,觉得会有人来搭救他们无所谓。可外面的人也应该心神不安,有所行动啊。”我说。
“无论如何,他们在里面一天不出来。外面与他们有利益勾兑的人,就会一天不安心,就迟早会蠢蠢欲动啊。”我说。
“你分析得有道理啊。”翁记说。
“我跟纪委刘记交待后,又跟刘记一起,专门到了县公安局,反复提醒公安局文局长。”我说。
“我对文局长说,我们正在抓紧时间核查矿老板的各种问题,我估计,他们要把牢底坐穿。人一旦失去自由,是很可怕的事。矿老板肯定会在看守所里,寝食难安,一天都呆不下去。”我说。
“我对文局长说,你们要把矿老板看好,防止他们利用管理和人性的弱点,逃离看管人员的视线,防止发生意外,防止矿老板逃脱。”我说。
“文局长对我们说,我们看守所有严格的管理制度,我又刚强调了扎紧篱笆,他们插翅难逃。请两位记放心,我们保证不出任何纰漏。”我说。
“我对文局长说,我们走后,你带人去一下看守所,再次强调一下,检查一下。我的确有不好的预感,总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你去一下,让我的心踏实一点吧。”我说。
“结果,国庆期间没出事,国庆后的第二天晚上,就出事了。”我说。
“看来,你的预感还是很准的啊。”翁记说。
“人在那种环境中,总想些事情,总想把事情干好,有些预感,应该是很自然的事吧。应该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相类似吧。”我说。
翁记默默点了点头。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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