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有话,是说的谁啊?”翁记问。
我说:“是被矿老板用金钱、美色、物质收买的各类官员,各类有势力的人,各种共产党的败类。”
“我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反正在我的任上,我如果发现被矿老板用金钱、美色、物质收买的官员,如果证据确凿,我一定严惩不贷。”翁记说。
“我一定要‘双开’他们,移交法办,让他们坐穿牢底。”翁记强调说。
我说:“焦作斌说,你别这么自信,这么狂傲。说不定,你的命运,比你的前四任更惨呢?”
“这不仅仅是赤裸裸的威胁,而且是要对你采取报复行动的前奏啊。”翁记说。
我平静地对焦作斌说:“没关系,悉听尊便。”
“利诱面前不动心,威逼面前不动摇,风雨不动安如山啊,好样的。”翁记说。
我说:“焦作斌恶狠狠地对我说,那我们走着瞧。我也回答了他一句说,走着瞧。”
我说:“就这样,我们谈得不欢而散,焦作斌气呼呼地、恼羞成怒地走了。”
“焦作斌对你采取了报复行动吗?”翁记问。
我说:“我估计,焦作斌肯定想报复我,让我比以前的县委记更惨,以显示他的能力和威风。”
“你不惨啊,现在还像贵宾一样,好好地坐在为五百万群众打工的、市委记的办公室里啊。”翁记说。
我说:“焦作斌说,我们走着瞧,走着瞧。如今,焦作斌、黎西煌在某些人的指点下,从看守严密的看守所里脱逃了。我不知道他们幕后的主使是谁,但给我的直觉是,幕后下棋的人很不高明,下了一步臭棋。”
“你说这是一步臭棋?”翁记问。
“对。”
“你从哪里看出来是臭棋啊?”
我说:“首先,他们幕后的那些人,过早地暴露了实力,即便做的再隐蔽,也有露出蜘蛛马迹的时候。我们肯定会查到他们,法办他们。”
我说:“其次,即便矿老板脱逃了,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矿老板能往哪里跑?矿老板插翅难逃。矿老板犯了脱逃罪,是罪上加罪。”
我说:“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可以把矿老板抓回来。即便幕后人物周密安排部署,用假证照逃到了国外。矿老板也会惶惶不可终日,直到等着被抓捕,遣返回国。”
我说:“我估计矿老板的日子很不好过,他们即便侥幸逃脱,能活下来,也只能在暗无天日中度过。”
我说:“凭我直觉,他们能活下来,正常生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你为什么有这种直觉呢?”翁记问。
我说:“国庆节前,我就有不好的预感,我就觉得可能有事要发生,我最担心的是三件事。”
“哪三件事啊?”翁记问。
“第一件事,就是原来的柳树乡党委记柳顺平,我以前跟您汇报过,我们正在对他进行‘双规’。‘双规’即将突破,他们有可能会把知道的事都说出来,这让外面的、与柳顺平有利益勾兑的人心神不安,我担心外面的人可能会有动作。”我说。
“第二件事,就是原来的奋进集团董事长周怀南,他也在‘双规’中,我同样担心外面的人会有动作。”我说。
“我还专门跟县纪委说过这两件事,请他们一定严加防范,不要发生什么意外。”我说。
“第三件事,就是关押焦作斌、黎西煌两个矿老板的看守所。我最为担心的就是矿老板,因为,给我的感觉,矿老板与外面一些有影响力的人物,利益勾兑太多、太深了。”我说。
“可能是我多虑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些‘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会这么服服帖帖,甘心俯首就擒呢?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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