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横在河面上,横在全市、全县百姓的心里,我们必须振作起来,迅速医治那道伤口,最终抹去那道伤口,恢复党和人民政府在人民中的良好形象。”
“说得好,我知道你点子多,有办法,你接着说,怎么医治、怎么抹去那道伤口?”翁记很有兴趣地问。
“那我说了啊,说了不对的请您批评我。”
“不碍事,你说吧。”
“重建凌河大桥,迅速还一座更为美观、更为宽敞、更为经久耐用的大桥给全市人民,让这座桥成为全市人民通向美好未来的一座金桥。”
“说得好,怎么重建?”翁记有些亟不可待地问。
“一,请市委、市政府授权月光县委、县政府具体承办新的凌河大桥建设的一切事宜。我们保证按照国家的规定办好每一道手续,我们保证阳光操作,我们保证每一步、每一个环节都能经受起党纪国法和历史的检验。我们愿意接受包括日常审计监督在内的一切监督。”
“行啊,你们主动帮市里担担子,这是好事啊,应该表扬你们啊。”
“您先别表扬我们,等我说完,您就要批评我们了。”
“那你说完吧。”
“二,我们县实在是太穷了,翁记,穷家难当啊。”
“你叹苦经,是不是想要钱啊?”翁记问。
“谢谢翁记,您说到我心坎上了,您不说,我还不好意思开口啊,我怎么好意思找领导的麻烦呢?”
“我就知道你心眼多,你说吧,要多少?”
“我口开得有点大,我不好意思说。”
“说吧,别吞吞吐吐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媳妇。”
“10亿元,绝不超过10亿元,一年之内,还您一座新桥,一座让全市人民通向美好未来的金桥。我再重申一下,我们保证每一步、每一个环节都能经受起党纪国法和历史的检验,我们愿意接受包括日常审计监督在内的一切监督。我们节约的每一分钱,我都还给市里,我们不多要一分钱。我说完了,您可以批评我了。”我的心脏跳的咚咚响,有些心虚、有些可怜巴巴地望着翁记。
沉默了一会儿,翁记说:“我是要批评你,在你的地盘上建桥,你又不想掏一分钱,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我们不是穷吗,您看看,好像上辈子别人欠了月光县似的,我到月光县来,总是伸手要钱。为了恢复并捍卫警察的荣誉与尊严,我向省市要钱;为了文化强县,我向省市要钱;为了建学校,我们几乎把省直部门要遍了。您以为我心里好受啊,如果您给我三到五年的时间,让我扎根月光县,我一定把月光县的经济搞上去,尽量向上面少伸手要钱。为官一任,是给领导和百姓分忧的,不是给领导和百姓添堵的。您看看那个垮塌的大桥,像巨大的伤口摆在那里,天天流血。您说,我有什么办法?您是我的直系、直接领导,不找您支持找谁?赶紧抹去那个巨大伤口是市委的责任啊,也是我们的责任啊。在市委的坚强领导下,让我们抓紧抹去那道巨大的伤口吧,那道巨大的伤口长时间摆在那里,太扎眼了,太惹众怒了。再说了,国务院调查组正在调查这件事,早点把桥建起来不是很负责、很主动、很有说服力、很能向各方面交待的好事吗?我们不能再拖,我们拖不起啊!我认为,我们一定要抢在调查组宣布调查结论前动工比较好,越拖越被动啊。”我情绪有些激动,噼里啪啦地说。我必须打动翁记,只有打动了翁记,我才有可能尽快还百姓一座金桥,我不想无功而返。
“别激动,小刚。我很理解你,你的高效率的工作超过了我的想象。你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到月光县,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干了那么多事,难得啊,真的很难得啊。我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批评你的意思。相反,我还要感谢你,就像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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