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前还不忘嘱咐奴婢今儿给您揉揉身子。”说完这丫头又噗嗤一笑。
江与静窘然,不禁思绪纷飞,用过早膳后至院内散步,这几日齐君清也不知在忙什么,通常一大早便不见踪影。
又过了两日,城中女子皆到市井中购买面脂、胭脂及口脂等物,大户人家之女早已至有名的绸缎庄定制衣裳。为何?只因太子殿下要选妃了!
听闻此消息的江与静先是一愣,旋即明白了其中奥妙,这日晌午,刚欲出府走走,便见喜儿匆匆进院,“王妃,江二小姐来了。”
“可知所谓何事?”她吊着眉梢,狐疑朝外瞥了一眼。她若不想见,大可让喜儿将江娴拒了便是,可现下心中却多了几分好奇,自然想去会会。
“罢了,将她带进来。”江与静折回屋里,坐在梨木椅子上。喜儿唤人将江二小姐带了进来,遂退至柱旁静静站着。
行过礼后,江娴低垂着头落座,目光殷勤万分,“王妃进来可好?”不大不小的声儿又暖又糯,惹得人鸡皮疙瘩俱都应声而起。
“本妃甚安。”江与静面不改色答,暗忖着今日这江娴怎这样中规中矩,平日可不是这般乖顺有礼的。
疑惑归疑惑,她还是点头示意下人去备茶了。好歹也是个庶妹,若不好生待着,倒显得她这个王妃小家子气。
“今日妹妹来,是想请王妃帮个忙,”江娴捏紧帕子,遂将其掩在嘴边,“近日听闻辛亲王要选妃了,妹妹就想着能否借着王妃和王爷的光……”其后声如蚊吟,但看她双颊酡红,难脸的娇羞样儿,江与静还有什么不明了的?
“妹妹这是喜欢上辛亲王了?”也不迂回顾忌,江与静大方问道。
江娴更是羞涩得别过头去,“妹妹只想试试,看能否有幸入王爷之眼。”说罢,羞怯怯捏着帕子。
“据奴婢所知,能参与选妃的女子皆是嫡出……”是时红梅奉上茶来,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则冷嗤着这江二小姐真没脸皮,总不过一个庶出之女,竟妄想嫁入帝皇之家,可笑!
闻言,江娴捏紧了拳头。
“本妃会考虑一二的。”半晌,江与静才轻轻答道,面上情绪不显。
得了此话,江娴心满意足离去,刚至江府正厅,便一脚踢翻了摆放绿植的木架子。没想到汝贤王府的大丫鬟还真是厉害,一句便可两人噎得死死的。
什么叫“能参与选妃的女子都为嫡出”,这不明摆着打她的脸?
思及此她又抬起了脚,却被疾步而来的二姨娘给拦住了,“你这是作何,江与静可是答应了?”见女儿不语,自然也猜到结果。
“她说会考虑考虑,可府上之人也太过分了,竟讽刺我是庶出小姐,没资格参与选妃!”江娴正在气头上,说话语气难免有些冲。
对此江二姨娘也是理解的,遂出言相劝着,“你也别生一个丫鬟的气了,身子要紧。”
二人还在嘀咕着,江婧便进了屋,抬眼见这母女两个似在商讨着什么,心里也就疑惑了起来,“今儿天不错,怎不出去走走?”不顾那二人异样的眼光,他兀自坐在了梨木椅上。
二姨眼前一亮,讪笑着朝江婧道:“老爷,临近辛亲王选妃之日,咱的女儿容貌品质皆不凡,是在不好错过这个机会啊!”她向江娴招手。明白过来的江娴忙不迭上前几步,笑面相迎,心中对母亲万分感激。
江婧斜着眼瞟着这母女两个,心中则想起了江与静,“罢,我江家已出了一个王妃,现再多一个实为不妥,此事无需再多议了,她不适合进王府。”他食指轻点着桌面,“她”指的自然是江娴了。
转眼间二姨娘面上如覆了层灰般难看不已,江娴也没好到哪儿去,失望之余转身小跑回屋,满腹的委屈涌上心头,爹爹这般本就是偏向那江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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