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们这次中了埋伏,所以才会损失惨重?”吃过早饭,江与静又一次来为齐军清换药,听了他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朝着齐军清脸上看过去。
齐军清闻言,点了点头道:“对,昨日一上战场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对方好像对我们的战略部署很清楚,我们只要有所动作,对方便立刻能做出应对,我怀疑是有人偷了我们的布防图。”
江与静终于为齐军清换好药,将纱布缠在伤口上打了个结。才轻声道:“既然这样,我们何不来个引蛇出洞?”
“什么意思?”齐军清将外衫套在身上,好奇的眸子望向江与静,他想听听江与静的小脑袋瓜里有什么好想法。
“我的意思是,既然有内奸,那他们下次肯定还会有所动作,所以我们为何不先行将他们引出来?”江与静并没有注意齐军清好奇的目光,自顾自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话落,却并不见齐军清说话,江与静以为他不赞同自己的想法,便转头看向齐军清。却见他一脸沉吟,缓缓开口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只是,万一处理不好,便会打草惊蛇,得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我们可以这样……”江与静贴近齐军清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随后便见齐军清面露笑意,揉了揉江与静的脑袋道:“这个方法好。”
晚上,大家吃过晚饭,刚要入寝时,却忽然接到消息说王爷有要事要议。众人虽然意外齐军清如此匆忙的决定,却也没人敢说什么,只得又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去了齐军清的营帐。
等人都到齐了,齐军清才缓缓开口道:“上次对战,我们损失惨重,是本王疏忽了,还连累你们受伤颇重。若不是你们,本王上次恐怕也会命殒战场。”
齐军清话音一落,便有将士道:“王爷不必这么说,战场上的事儿,瞬息万变,谁又能事先料到呢?更何况,救下王爷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事情。”
“是呀,王爷不必自责。”将士话落,齐军清还不及说什么,其他人便也跟着纷纷符合。
齐军清闻言,眼神在所有人脸上一扫而过,眸子闪了闪道:“大家这么说,本王很是欣慰。行了,今天召集大家过来,主要是为下一次对战制定一个新的布防图,大家都来说说自己的意见吧。”
众将士闻言,纷纷看了齐军清一眼,各自斟酌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一时间整个营帐都沉浸在一片紧张严肃的气氛之中。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便在这样严肃的气氛中度过。在众将士的努力下,一份新的布防图又被重新制作出来。看着大家疲惫的样子,齐军清将新的布防图放在自己床头边的桌子上,才道:“今天天色已晚,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儿明天再说。”
“是。”将士们闻言,抱手行了一礼,才缓缓退出了营帐。
烛火跳跃,偶尔传来一丝灯芯炸裂的声音,在安静的营帐里显得异常突兀。
忽然,营帐的帘子被人从外面轻轻勾起一角,一双眼睛自那一角看向床上的人。见床上之人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外面那人又将目光转向床头的桌子上,目光触及新的布防图之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得来全不费工夫,呵呵,齐军清还是如此粗心啊。不过,倒也便宜他了,省得他再冒险去寻找。想到此,那人又无声的笑了笑,轻手轻脚的闪身进了营帐,往桌子上旁走去。
布防图就在眼前,那人唇角的笑意也越来越大。就在手指刚刚碰触到布防图的一瞬间,惊变突发,只见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睡觉的人,此时正拿着一把长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王……王爷。”那人并没有想到齐军清会突然发难,一时间连话也说不连贯。
“说,你大半夜来本王这儿做什么?”齐军清一把扯下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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