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巾,看着他悠悠开口。
此时,江与静也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穿的正是齐军清平日里的衣服。那人见此,才知道自己是上当了。心下一凉,难道说他们早就知道有人会来偷他们的布防图,所以早早便安排了这场引蛇出洞的戏码?不可能啊,这或许是凑巧吧?
那人抱了侥幸心理,犹豫了一瞬。便道:“王爷,属下……属下只是觉得今日那布防图有些欠妥之处,半夜前来,只是……只是想提醒王爷,将那里更改一番。”
“哦?是吗?那是我错怪你咯?可是本王不明白,既然你是来提醒本王的,那你为何蒙着面巾呢?嗯?”齐军清似乎真的信了那人的话,一脸笑意的看向那人。
那人一听,心下一凛,看来齐军清是不信自己的话了。想到此,那人眸子里微光一闪,突然直直朝着床边的江与静袭过去。
风声骤然期近,江与静心下一惊,刚想躲过这一击。眼前一闪,便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人见此,刚想自营帐中飞身出去,却被忽然闪出的齐军清迎面拦下。
“既然来了,就别了走了。”齐军清微微一笑,便欺身而进。那人见此,心下一横,今日若是不逃出去,恐怕他难以再有活命的机会。想到此,那人也是拼尽了全力,打算甩开齐军清,冲出营帐。却不想,齐军清似乎是故意一般,他每每都冲到帘子边了,却又被拦了回来。
眼见着天快亮了,拖的时间越久对他反而越不利,那人想到此,顿时杀意尽显,既然不能冲出去,那他便杀了他。这样一来,即可以冲出去,说不定对方那人还会奖励他一番。况且,齐军清前两日刚刚受了伤,现下想必还没好利索。平日里,他或许不是他的对手,而现在,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渐渐的,那人好似占了上风,就在他的手掌刚刚袭向齐军清的胸膛之时,齐军清忽然一个闪身到他身后。他只听见一声脆响,而后腿弯处传来一阵刺痛。他脸色微微一白,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的腿被齐军清废了!
“说罢,谁派你来的?上次的布防图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也是你偷得吧?”齐军清坐在床边悠闲的看着他,他的腿已经被自己废了,倒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
“哼。”那人恨恨的瞪了齐军清一眼,冷声道:“你别想从我嘴里知道什么有用的消息,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又有何惧?”说罢,那人嘴唇微动。
“他要服毒自杀!”江与静一直在旁边观察那人的一举一动,此刻见那人嘴唇微动,下意识的便喊出了声。齐军清闻言,猛地上前卸了那人的下巴。然而,却还是慢了一步,那人嘴角缓缓流出一丝黑色的血迹,古怪的看着齐军清笑了笑,便闭上了眼。
见此,齐军清起身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便吩咐人将那人的尸体抬了出去。而此时,天已大亮。
既然从那人嘴里也没得出有用的消息,齐军清干脆作罢,不在那人身上下功夫。由于昨日夜里那个布防图只是为了引蛇出洞,便只是粗略的制作了一番。若是真用到行军打仗上,只怕是行不通的。
因此,齐军清又将那些人召集起来,经过一番商议,又重新做出了另外一副布防图。
时间一晃而过,三天后,敌军又来挑恤。齐军清闻言,立刻调兵前往战场。由于这次布防图是秘密商议而成,并无其他人知晓。所以,齐军清可谓一路所向披靡,将敌军逼的节节败退。
最终,将敌军一举歼灭,而那些愿意受降的人,则被他们优待,收到了旗下。
既然敌军已经歼灭,边关便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江与静坐在马车里揭开帘子看向街道外,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咱们什么时候能到京城呢?”放下帘子,江与静回头看向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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