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透过如帐子般轻罩在青石路面的枝和叶上,在石子小径上除了留下一些枝叶的一些影子之外,还有几个高大身影。
其中以走在最前边的一个最为高大,仅仅是晃动的影子便给人一种安然与威慑,何况是真身?
此际的他两只铁壁正整理着衣裳,脖颈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还微微泛着些血丝,几抹红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灿烂。
但那人脸上并没有丝毫恼羞成怒的神色,反倒是嘴角挂着下流猥琐的笑意。
他身后的几个精干汉子尽管脖颈上没有他那几道鲜丽的红印,但是脸上的下流猥琐却是如他一样的。
其中的一个还边走,边整理着腰间那一条比脸上的猥琐要淳朴的多的素带。
而这之中更有一个变态奇葩脑袋上还带着一件海棠上色肚兜。
大摇大摆的在青天白日之下走着,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那一件海棠上的肚兜也飘动着,在阳光下肚兜上的一些花草纹路乍现出好看的光泽。
这样的奇葩,这样的招摇过市,这样的肆无忌惮,旁侧的几个人不仅没有分毫的嗤之以鼻之意,瞅着那一个男子的几双目光之中竟然还有浓浓的懊意。
从这些人神色上来看,虽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欣喜,但终究是欣喜,显然前面有使他们欣喜的美事。不过这其中的一个四方脸、中等个走在中间的男子脸上却是有一缕深深愁苦,斜睨着左右的余光也有一抹淡淡的怨恼之意。
暖风携裹着艳阳,透过门、窗菲到了屋子里,此际屋子里正有一个女子正用两只春葱般的手不停的挠着已然凌乱不堪的秀发,那一张脸颊已经被倾泻而下的乱发遮盖的没有一丝颜色,还有丝丝涎液从她的口唇溢出,白白的涎液有的还沾染在发丝上,她的口里还不停的唱着什么。
猛地,在唱跳间,那一个女子的双眸精光一闪,发丝谦让的给她的视线让开通道,直射屋外。
视线在屋外定了一会儿后,唱跳声立止。晶莹的手指将秀发掰到脑后,如玉的面庞这才露了出来,而那一双眸中更是有着一般女子不具备的淡然与明澈。
只是当她的眸光正视着眼前的骇人画面之时,艳颊上也不由得出现惊慌的神色,微微撑大瞳孔之中的那两个明澈的眼珠也不由得泛起了浅浅雾气。
精致的翡翠色绸裙碎裂成片洒落在了地上,在暖风的吹拂下曳地轻起。
在那一件绸裙的近处是一个头发凌乱散落在地毯上的女子,此际的她巍峨的丰腴朝地,而娇嫩光滑的绸背朝着正欣动着的彩色顶帷。
她的背上有大片大片的红紫与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显然若这个女子是给那一个高大汉子带去脖颈处伤痕的,即便是这背上的伤痕也够十倍奉还给这女子呢!
这也难怪,那个男子没有丝毫怒意。
这个女子的不远处又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也是如她一样头发凌乱,不过与先前那个女子不同的是这个女子只是衣裙被掀开,肚兜还安安稳稳的挂在丰腴处。
此刻的她素面朝天,血液已经顺着唇角向下滑动着,一滴滴的在地上打着圈。
她有着十道对称指印的脸颊上呆木没有一丝表情,两个眼珠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也是没有丝毫表情。
酒水的余香还在屋子里萦绕,只是此际的屋子里好似五味杂陈。
各色味道争相竞跃。血腥味、淫邪味、甚至还有着隆隆的死亡气息。
又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唯一站着的丫鬟容色恢复了一些,定了定神,踮着脚走到正中那一张最为华丽的椅子前,此际椅子上正斜倚着一个男子,脖颈处有一道结痂的痕迹,闭上的眼,足以说明他以不在人世。
一双如玉的手在他的身上仔仔细细的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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