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笑吟吟的向秦琼诉说着,什么李靖不仁,天助我也之流。
紧接着程咬金还像秦琼分析怎么这么方便救牢狱中的四个兄弟,说的是头头是道,也在理,只是秦琼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这倒是大大打击了程咬金的述说的激情。
止了声,两个纯澈的眼珠打着转打量着秦琼,只是瞅来瞅去,仍旧没有找出一丝喜色。
程咬金也纳闷。妻子回来了,儿子也回来了,兄弟也可以救回来了。这不是苦尽甘来吗?秦琼有什么理由不乐呢?
灿烂的阳光投在不远处的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上,而那张面容上的一双美眸正带着几分惊惧如针一般盯着程咬金,旁边是一个正在折着枝叶天真无邪的小男孩。
过了一会儿,许是秦琼也觉出了自己的不对劲,嘴角才荡起一个勉强的微笑,说了句,“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程咬金这才眉开眼笑,又像秦琼说了些趣事。
从远处看上去,两个人倒也乐呵。尤其是程咬金笑的人仰马翻,而丝毫没有芒刺再背的感觉。
一个女子从披了一层花瓣的浴桶里走出,带起一阵芳香气同时也掀起了满脸泪花。
如火的红衣一披,红色的盖头一罩,那一张已是泪流满面的脸庞便与喜庆与喧嚣隔绝,火红的花轿富丽堂皇川流在太原大街上,多少富家小姐投去艳羡的目光。
不过也不乏为郡尉大人稍稍感到遗憾。因为翁梦只能是算是二流的美人,娶她还不如娶她的两个姐姐。
一些见过翁梦的小姐们纷纷崛起嘴,因为翁梦的容貌还不如她们,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好福气?
嫉妒之心如火般在那纯洁的心灵燃起。在一番繁琐的礼仪之后,翁梦顶着珠光宝气沉甸甸的红盖头,坐于一张如她身上那一件红嫁衣一样火红的床单上,旁边侍立的是一个丫鬟,樱桃。
樱桃脸上也是喜庆的,因为她是要一直侍候小姐的,小姐嫁的好,那往后她的日子也就好了,此际的她小小的嘴蠕了蠕,好似想说些什么,只是瞬间她又敛起了眉头!
小嘴如那一双可爱的眸子一般疑惑地微张。小姐怎么又哭了
其实翁梦从沐浴到更衣再到上花轿一直在流泪,泪水流干了又续,然后接着流,周而复始。
只是这些丫鬟也没觉得奇怪,因为在大隋,出嫁的女子都会哭个天昏地暗才正常。
反倒是那些不哭的或是哭的不够动人的女子会被人骂作“没良心。”
因此翁梦那样哭,也丝毫没有引起丫鬟们别的什么想法。只是觉着自家小姐太过恋家。
火红的纱帐,火红的地毯,还有火红的蜡烛。
屋子里的一切看上去均是喜庆的样子,只是被翁梦这么一哭,屋子里的喜庆渐渐化作一缕缕的凄凉在屋子里萦绕。
尽管喜房内不再喜庆,但喜房外却是十足的喜庆。
觥筹交错,喧嚣起伏,不过除了轮番给穿着喜袍带着一朵大红花的李靖敬酒之外。
相互之间也是畅言畅饮。而这其中要以一个妇人最为耀眼,但这耀眼二字并不是指这妇人长相出众,而是指她举止大方,丝毫没有其她妇人那种拘在丈夫身前方寸之地的那种规规矩矩,扭扭捏捏的样子。
其他的妇人精气神全集中在那一双眸里,而那眸的精华又是那两个眼珠。
此际那两个眼珠正全神贯注的盯着丈夫。哪怕丈夫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也会在她们心中掀起一道狂风大浪。
只见那妇人头上身袭一件翠蓝色纱裙,裙领处兰花滚边,而这兰花却是用金线绣的,换言之,这是一朵金兰花,因此显得格外显眼。
许许多多上了岁数的男子纷纷将目光投向王若华,那些带了夫人的还好些,而那些没带夫人的却是一瞬不瞬的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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