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凛,会不会跟我昨天的遭遇有关?于是问合平,外国人叫什么名字。
合平回答不知道,随后说丰华酒店的前台肯定知道,他认识前台服务员。
我赶紧说:“你帮我问问外国人姓名。”如果叫金达博,能摸到一点端倪。
合平鬼里鬼气眼珠子一转,悠悠道。
“听说昨天姐夫被逮进局子,是不是跟这事有关?”
我愤愤照实回答。
“不知哪个王八蛋陷害我,后来警察证明了我的清白,要不然,姐夫还能好端端坐在这里?但警察没破案之前,我只能待在县里,哪都不能去,我还要带你姐去看长城。”
合平笑嘻嘻说:“可以帮你问到韩国人名字,这是大人情,免不了要请人吃饭唱歌,姐夫也知道,我最近手头紧,嘻嘻。”言外之意很清晰。
我朝琦玉望去,钱全在她那里。
琦玉生气,朝合平后脑勺来一巴掌说:“这是你亲姐夫,帮忙还要算钱,混蛋吧。”
合平不以为然道。
“一码还一码,我也是去求人家,不还这个人情,以后谁会帮忙?”
琦玉扬起手还要打,我赶快拦住说:“老婆,这事关系到我的自由,给点钱算什么?”有首诗怎么说来着?
为了自由,什么都可以抛!
琦玉气嘟嘟上楼去拿钱。
合平钱到手,掏出手机打电话,挂掉电话告诉我,韩国人名字叫金达博。
果然是这屁事。
想起警察嘴里所说酒店监控视频,我问合平能不能从酒店拿到手,他悠悠说能,但被警察知道就麻烦。
这小子根本不是一个怕惹麻烦的主,琦玉比我更了解,又气嘟嘟上楼去拿钱。
钱到手,饭也吃饱,合平抹抹嘴巴卖乖道。
“为了姐夫,我只有辛苦跑一趟县城。”
“少在这屁话,还不快去。”琦玉说着扔一筷子过去。
合平一溜烟跑没影。
三天后回家,带来有视频的u盘,我在电脑上打开一看,只见我走进丰华酒店房间,合平说那是金达博的房间。
好奇怪,我明明在豁口村为老余家办丧事,怎么会出现在丰华酒店?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好在有人作证,要不然,跳进黄河洗不清。
谁他妈这么龌龊,如此阴险毒辣陷害我?
这目前是个难解之谜,我实在想不出得罪过谁,可以说,在记忆里跟人红脸的事都没有。
张屠夫打来电话,医院要交费,让我带两万元过去,我问琦玉拿两万元,骑上摩托车直奔县城。
我在医院大厅交完费,去三楼看望花姐,在三楼走廊碰见岳军,俩人寒暄几句,他随我去花姐病房。
进来花姐病房,岳军掏出两百元递给张屠夫,说是一点心意。
这举动获得我感激,表明岳军把我当朋友。
从花姐病房出来,我邀请岳军喝酒,他客套一番,跟我来到医院旁边餐馆,俩人边喝酒边聊天。
金达博案件是岳军主动提出来,我坦言被牵连进去,当说出原委,他沉吟半晌后,说世上有种诡术叫换形术,可以将别人的形态,神不知鬼不觉附着在自己身上。
具体怎么换,就不得而知。
如果换形术从别人嘴里说出,我会不大相信,但从岳军嘴里说出来,十有八九存在换形术。
岳军是干阴事的人,经常会碰到诡异的人和事。
我赶紧问是在哪里听说换形术,岳军告知,他在红星林场长大,有个巡山人与他父亲关系不错,换形术是从巡山人嘴里说出来。
巡山人姓魏,大家都叫他魏秃子,岳军不知道真实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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