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盖微微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飘出来。
我壮胆点燃打火机,迅速点燃大蜡烛,看清冰棺里飘出淡淡黑烟,向我这边飘来。
根据以往经验,好像在发生尸变,我转身拔腿要跑,就这时,灵堂里的灯亮。
黑烟被灯光吓到,快速缩回冰棺里消失不见,这不是尸变应有情况,我纳闷摸摸头,朝冰棺走去,掀开遮盖布一角,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尸体保持正常姿势,就在放下遮盖瞬间,看到尸体嘴角抽搐一下,我不由感到惊悚难受。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女人声音。
回头一看,来人是玉曼姐。
“没干什么,刚刚停电,冰棺里没冷气,我瞧瞧对尸体有什么影响。”
这时,俩位员工进来,说是开关跳闸导致停电,玉曼姐对他们说,请我去吃点宵夜,要他们守住两根金蜡烛。
我正好有些饿,欣然跟玉曼姐离开
玉曼姐在灵堂附近有套房子,她死去的父亲留下来,吃宵夜的地方就在这里,客厅餐桌上摆好四菜一汤,看来早存有吃宵夜心思。
招呼我在餐桌上坐下,玉曼姐开一瓶红酒,给我斟上。
酒桌上,玉曼姐频频向我敬酒,我居然被她灌醉,醒来时是上午九点,发现自己手腕受伤,她说是被门框划伤。
我没有在意。
将玉曼姐父亲火葬送上公墓,喝完答谢酒,玉曼姐爽快结算五十万现金。
回袁梅乡的路上,接到琦玉电话,她焦急告诉我,花姐骑摩托车摔进山沟,被送进县城医院治疗。
我折返来到县城医院,一星期过去,花姐被医生宣布为植物人。
花姐成为植物人,福寿店交给我打理,开始上蹿下跳忙得团团转。
这天,十里外的豁口村有人过世,请我去当祭仙,我跟琦玉哥哥合生交代一下,骑摩托车前去豁口村。
当完祭仙回到袁梅乡,在福寿店门口看到一辆警车,心里嘀咕是不是合平又犯啥事?
合平是琦玉弟弟,跟我一样初中没读完,整天在外游手好闲打架滋事,花姐夫妻管不住,只好听之任之。
我走进福寿店,合生不在店里,穿过店面来到院子,看到俩个警察坐在院子里,合生和琦玉惊慌坐在警察对面。
看到我过来,琦玉起身走到我跟前,伸手掐住我胳膊用力一扭,嘴里气咻咻道:“你这个死东西,骗家里去当祭仙,分明是去酒店里跟人鬼混。”
谁胡说跟人鬼混?
我疼得大叫一声,傻叉望着琦玉憋屈说:“琦玉,我是去当祭仙,不信,可以去豁口村老余家问,不要冤枉人,好不好?”
琦玉愤怒说:“还嘴硬不认账?警察都找上门,说你昨晚去过县城丰华酒店。”随后在我胳膊上加大力度。
我疼得嘶牙咧嘴嗷嗷叫唤。
俩位警察过来,其中一位严肃对我说:“李荣昌,有个案件需要配合调查,请跟我们到刑警队走一趟。”
我懵懂望着警察问:“什么案件?”真是祸从天降。
开口警察瞟一眼琦玉,对我说:“不方便透露,到刑警队就知道了,跟我们走。”
打小就怕警察,我乖乖跟俩位警察走。
在路上,我得知开口警察姓葛,另一位警察姓张。
来到刑警队,俩警察带我走进审讯室,命令我在审讯椅上坐下,当我坐好,张警官拿出手铐,将我铐在审讯椅上。
我不由慌了神,戴手铐是当犯人看待,警察这么做,应该是掌握证据。
腿肚子瞬时打起抖,额头上冒汗。
是不是龙凤葬出问题?
我第一时间往这方面想,第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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