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奴才,也值得用五十两金子贿赂?把你拆了骨头卖掉也不值一两金!他让你说什么好话呀?”庐王翻个白眼,斜着眼睛笑,勾勾手指头,让那内侍到近前来。
内侍驱前,低头俯身于床榻前。
庐王伸手在他清俊的脸蛋上摸了两把,随即手向下滑,滑入其衣襟之内,捻着他胸前两点嫣红用力地揉搓。
内侍吃痛,却也不敢叫,依旧是笑嘻嘻对着庐王。
“王爷您说得对,就是把奴婢拆骨头卖了也不值一两金子呀!不,别说一两金子,就是一两银子也不值。奴婢就是您鞋底子上的泥巴,可笑那宋家老四上赶着门,哈巴狗似的求我。”
庐王轻哼一声,很是受用。
“我问你他让你说什么好话!扯这些有的没的作甚,赶紧回答!”
“是是是,王爷,宋老四让奴婢在您面前多多美言,哄着您回心转意,别再想着那顾姓的女子。还说,只要您放过那女子,天下美人任凭您看上了谁,他都能帮您弄到手。说只要奴婢办成了这件事,还要给奴婢更多的酬谢呢,不但是黄金,房产和田亩也任奴婢挑拣,嘿嘿!”
“天下美人,无论谁他都能帮本王弄到手?好大的口气!本王若是看上了皇后呢?”庐王语气不屑。
“王爷,皇后娘娘长得可不好看,要论是美人,还不如宫里那几个嫔妃呢。”
主仆两个心照不宣地相视而笑。
庐王心情大好,狠狠在内侍胸前抹了一把。
“你这贱婢!在慈宁宫里不好行事,不然今儿我就好好揉搓揉搓你!”
“王爷”
内侍晲着桃花眼,随着庐王动作轻轻喘气,“太后娘娘诵经还得有好一阵子呢,一时半会儿过不来。殿里伺候的都被奴婢打发外头去了,奴婢说您睡得浅,不让她们进来打扰,没人敢进来的所以现在就奴婢跟您两个”
他轻轻伏在了庐王的枕边。
庐王正被几床被子焐得浑身燥热,本就起着邪心,哪经得起这么撩拨,顺手一扯,就把内侍扯进了被窝。
内殿里顿时响起压抑的喘气声。
两个人裹着棉被在里面浮浪起来,折腾得连那坚固的架子床都微微摇晃,发出细微的吱响。
锦帘之外陡然一声闷闷的撞击。
咚!
惊得庐王和内侍双双从被子里头跳起。
“谁在外头!”
庐王低喝之时,内侍已经兔子似的窜了过去,猛然掀开低垂的幔帐,只看到殿门微开,有一角莲裙匆匆闪过。
内侍连忙追到门口,探头朝外张望。
只看到回廊上一个疾走的宫女背影。
内侍衣衫不整,却是追不出去,忙掩好了门,手忙脚乱地回去穿衣服。
庐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贼奴才!只知道浪起来勾人,不知道事前把门闩好了吗!”
又是焐出来的燥热,又是刚才荒唐时的用力过猛,兴奋过度,加之此时一着急,庐王气血上涌,眼前猛然就是一黑。
他晃晃悠悠没有站住,摔在了地上。
“王爷!王爷”
内侍吓坏了,顾不得心口被庐王踹得生疼,连忙爬起来拉扯庐王。
庐王虽然年纪不大,但身材长得高大,内侍单薄力弱,一时竟拉不起他来。
在庐王鼻端试了试,气息微弱,这内侍更加吓得魂飞魄散。
“王爷,王爷您可不能出事,不然奴婢要被太后娘娘抽筋剥骨,挫骨扬灰啊”
原地焦急地转了两圈,内侍突然灵机一动,心头生计。
他哆哆嗦嗦把里外衣服都整理好,舒展平整,不让人看出一点痕迹来。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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