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疼痛,皱一皱眉,却不吭一声。
“卫将军!”城头的徐彦达看见,目眦欲裂,大声吼道:“都停手!都停手!”
正在拼命阻挡敌军进攻的羽林军,听到主帅号令,齐齐住了手。
一名魔族士兵趁机攀上城头,一刀将最近的一名羽林军斩杀!
“不要停!”卫潇咬牙,他一开口,咬破的牙床鲜血从唇边流下:“羽林军不可为我一人停战,任人宰杀!”
“可是……卫将军!……”徐彦达看着自己曾随之征战、受过他传授无数兵法的上司,满是硝烟血污的脸上,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哗的流了下来:“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此惨无人道的凌迟酷刑啊!”
卫潇抬起眼,看向城头之上的部将,遭受苦痛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是我劫数难逃,我们都……别无选择!”
那一丝微笑,是安抚,也是鼓励。
“卫将军!……”徐彦达泪如泉涌,蓦的在城头双膝跪下,拜了三拜:“此战若能胜,徐彦达愿为将军以死相殉!”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喉中颤抖着发声:“开战!”
“刷刷”无数的*包和砖石被投了下去,刀兵之声再起!
在魔族大军猛烈的攻击下,双方死伤惨重,眨眼间已有数千人伤亡。
手执牛耳尖刀的军士,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刑罚,卫潇的身上,被一刀一刀刺入,切痕密布,血从切口中流出,如同树枝般在身上交织出纹路。
“你那行的什么刑,那是在绣花吧?滚开!”那个手执牛耳尖刀的军士,忽的被一个身材高大强壮的魔族士兵一脚踢开,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短刀:“让我来教教你怎么用刀可以让痛苦强烈十倍!”
他对着卫潇的肋部,一刀狠狠的刺了下去,鲜血顿时如泉水般涌出。
卫潇痛得上身向下弯了下去,一张嘴,喉中涌出的血水全部喷溅到了地上!
那名魔族士兵满意的欣赏着卫潇痛苦的模样,刚刚得意洋洋对着鲜血淋漓的刀尖吹了口气,却被夜宸的一声冷喝给震慑住:“风野,如果这场战争还没打完之前,卫潇就先死了,那么他受了多少刀,我就用多少刀杀了你!”
“是!……将军!”那名唤作“风野”的士兵哆嗦了一下,赶紧毕恭毕敬的朝着他行了一个礼,低下头,一双眸子里却暗中流露出桀骜不驯的光芒。
回过头,一双充满恶意的眸子又瞄准了卫潇。
冤家路窄!
这个风野,正是之前卫潇和白浅予在断垣屯上撞上的那个狂傲的魔族士兵,那时便与卫潇结下了梁子,一有机会便欲置卫潇于死地。
他仗着一副高大的身板和矫健的身手,在大战之中屡屡死里逃生,立下战功,如今已混到了中郎将的位置。
通常久经沙场考验的老兵,对人体的要害十分清楚,知道怎么一击毙命,风野手持牛耳尖刀,对着卫潇一刀一刀狠狠割下,却小心翼翼的避开可以令他致死的部位,这一场郦都城守卫战,打得如火如荼,照在城头的夕阳,仿佛也已支撑不下去,收敛起了最后一丝光芒,沉入了地平线。
卫潇的身上,已被割下数千刀,伤口密如鱼鳞,体无完肤。
他望向城头的方向,想要说一句什么,却已气息奄奄,头慢慢的垂落,风野将耳朵凑近他的嘴边,才依稀听见几个字:“徐将军……防止……声、东击……西啊!……”
风野抬起身来,撇了撇嘴:“自顾尚不暇,还有功夫管战场上的事!”
这时,交战的双方,几乎都已精疲力竭,却仍在苦苦支撑。
忽听兵士来报:“报!——将军,木华黎将军已攻破西门宣直门,一举攻破外城,突入内城!”
“是么?”夜宸闻言,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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