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斜视,正襟坐下。
独孤信却毫不在意,板着脸教训道:“伽罗,你都长大了,哪能象小时候那样老是挨在哥哥身边,那样就嫁不出去了!”
“我不怕!”独孤伽罗冲他做了个鬼脸:“我才不要嫁人,要嫁也要嫁象卫潇那样的大英雄!”她的目光一转,看向主座上的卫潇,少女神采飞扬的脸蛋上,有几分迷醉起来,双手托着下巴,目光痴迷。
“伽罗,”独孤信面色微沉,斥道:“你喝醉了!”
“我才没醉呢!”独孤伽罗一甩满头的小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手里端着盛满酒的金樽——她生性豪爽,所用酒杯,也跟男子的一样大小,独孤伽罗举起酒杯道:“卫将军,我听说你身为天界的武神将,却助我们幻国抵抗魔族大军,不但计退慕容垂,而且还设下空城计,炸飞雁斩都,运筹帷幄,指挥涉归大破崇越,如今又拒魔族八十万大军于无定河之上,伽罗心中好生景仰,我敬将军一杯!”
说罢,双手捧着金樽,一仰头,将一满樽的水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娇俏的脸蛋上顿时飞起一片红霞。
卫潇连忙站起身来,端起金樽,一仰脖,陪她满饮此杯。
方要坐下,哪知独孤伽罗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卫将军,如此干饮无趣,不如咱们来玩个小游戏?”
“什么游戏?”卫潇道。
独孤伽罗道:“这游戏名叫‘猜枚’,规则呢简单得很,就是我从这营帐之中随手抓起一样物件,藏于掌中,卫将军猜我掌中物件的有无、单双、个数,或者颜色,将军猜中者,我罚饮酒一杯,将军猜不中者,将军罚饮酒一杯,”她眼中充满挑畔的意味,看着卫潇:“不知卫将军敢应战否?”
“好!”卫潇点了点头:“如此便请姑娘出题。”
便率先闭上了双目。
独孤伽罗左右看了看,见几上菜肴之中有一只小碟,碟内盛满松子,当下拈起一只,藏于掌内,道:“好了,将军请猜!”
卫潇睁开双目,看向独孤伽罗掌中。
座上几位将军皆纷纷交头接耳道:“虽是游戏,却没有线索,这猜却难了!”
唯有独孤信神色镇定,看着卫潇,但笑不语。
卫潇看了看独孤伽罗的手掌,只见她白嫩的小手盈盈一握,道:“看姑娘手握成拳,这样东西定然不大,方才姑娘待我闭眼,才只片刻间便取好物件,必然未离几,这样东西,应当是现成就在几上,”他目光往独孤伽罗面前案几上一扫:“伽罗姑娘性喜整洁,几上菜肴必然是不空手取的,那么,便只有这碟松子了——我猜松子!”
席上众位将军见他片刻间猜中,不由纷纷发出一片惊噫之声。
岂料独孤伽罗却摇一摇头,面上露出诡秘的笑容:“卫将军猜错了!”
她摊开手掌,只见掌心一枚小小松子,迅速长大,还原成一只子实饱满的松果,独孤伽罗面现得色,道:“我掌中的,是一枚松果,将军请满饮一杯!”
在座诸位虽知她用幻术玩了个小花头,虽是狡辩,但这木系幻术中的还原之术,却也着实令人大开眼界,卫潇也不与一个小女孩儿计较,当下斟满金樽,饮了一杯。
然后又闭上眼睛。
独孤伽罗四下一顾,走下座来,走到白浅予身前,弯下腰轻声道:“借姐姐东西一用!”随即在白浅予身披的银鼠皮背心上,抓下一小撮白色的银鼠毛。
藏于掌心,然后道:“将军请猜!”
卫潇睁开眼来,在帐内左右看了下,道:“方才伽罗姑娘所用时间比第一次长,又有脚步声,卫潇默数下有五步,”目光落在白浅予身上:“必然是自白姑娘身上取了一样东西,”目光从白浅予的发髻钗饰一一看到衣服上,眼光蓦的一亮:“白姑娘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